“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副画……”
甜美、细腻的小声音,单凭这声音,就能让人想象到女性美三个字。
唱到“看似一幅画”时,歌声戛然而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美人站在浴桶里,准备出浴。
二十岁的女孩儿,到耳边儿长短的学生头,有那么几缕贴在苹果脸的腮边,脸色红润通透,殷红的嘴唇上还沾染着似水晶般的热气。
……
同一时间,毕铁林骑在墙上,他的面部表情因为肩膀用力变的涨红,羊毛衫里的肱二头肌突起,黑色的大皮箱终于被他拿到。
坐在墙上的毕铁林,双手托起大皮箱,从墙外拉起,“砰”的一声,又费劲地、小心地扔到了墙里面。
他往下瞧着,看到箱子虽然栽倒在雪里,还好,挺结实,没摔两瓣儿!
就那么坐在墙上,松了口气。
他下火车时一翻兜,发现钥匙从裤兜里掉了出去。
至于是脱裤子掉厕所间了,还是掉在哪了,那就想不起来了,也指定找不回来了。
毕铁林打车回家时还想着:别俩孩子都不搁家。
真是凑巧,还真是!
庆幸啊,得亏他没倒出空来找人往墙上扎玻璃碴子。
毕铁林单手扣在砖墙上,上面堆积的雪里留存下一只大掌的手印,“砰”地一声,他跳到了箱子边儿。
立领黑色羊绒大衣,毕铁林敞着大衣怀儿,拉着拉杆箱,直奔大屋的洗漱室,边走边瞅瞅手上的雪水。
……
如果笑笑没愧疚过,她不会莫名其妙洗澡,想着洗白白、心灵纯净;
如果笑笑没鼓励毕月离开,毕月不会在外面落锁,让毕铁林以为家里没人;
如果笑笑知道她继续唱歌能提醒外面的人,她一定野狼嚎般放声大叫。
如果,没有如果,这就是天生的宿命。
她是他的天使,从此梦中围绕扎营,再也挥之不去。
……
梁笑笑两手放在后面,正在系着胸衣,齐耳短发,奶白色般光滑的后背,全部冲着洗漱间的门。
她的旁边还有洗完澡的大浴盆,浴盆里飘动着泡泡。
俏丽、胖乎乎、圆滚滚的女孩儿,浑身散发着水蒸气,后背上还有没有擦净的水珠子。
她拿起凳子上摆好的白色小内内,抬起伤脚,正在鸟悄闷着头穿呢,刚把脚穿进小内内的一侧……
洗漱间的门,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被人推开。
毕铁林……一人一皮箱,站在门口,没了反应。
他的心口,在一瞬间砰砰砰的乱跳。
闷头一心一意抬伤脚穿小内内的梁笑笑,还在无知无觉中。
大概是门依靠惯性,又是冬天,随着一股凉风冲进了洗漱间,梁笑笑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
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以斜睨的方式,眼神里还带着疑惑、好奇、探寻等无辜的目光,单脚勾着小内内,回眸看向门口……
听,两个人心口爆掉的声音。
梁笑笑崩溃到傻眼、懵了,呆滞。
流、流、氓?
毕铁林身体微动了一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全身血液如海啸般正在急速涌向身下。
隐忍装木讷,根根立的短发,能清晰可见他额头处的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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