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比赛稍有所改观,输三球对于守望着队主教练来说这是一场糟糕的比赛。
教练看不到努力的球员就会被换下场,赞弘人被换了下来。泽尔达在位置上一言不,这是第二局,快要结束的时间,助理教练在安慰每一名被教练严厉批评的队员,不想使他们失去信心。
教练在休息时间什么也没有讲,只是在泽尔达从更衣室走出来,一把抓住泽尔达的球衣,说,“泽尔达,这就是我信任你的结果吗?告诉我,你怎么了?”
泽尔达有些害怕的看着教练,“没什么!教练!”
教练看到有人经过时,手松开了,“泽尔达,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吗?”
泽尔达低下头,“是的!我知道,教练!”
教练什么也没有说了,泽尔达乖乖的坐在替补的板凳上,赞弘人表情凝重。
泽尔达看着穿着黑色球衣的四号的乔内森,心里好不痛快。
赞弘人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黑色球衣二十七号,泽尔达问,“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事情?”
泽尔达指了一下经过眼前的二十七号,赞弘人说着拣起放在一边的冰球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泽尔达看到乔内森滑行到了跟前,小心地弯下身躯,将整个上半身埋在了两个膝盖之间,叹了一口气。
赞弘人笑着说,“你们之间好像也有什么事情?”
泽尔达等了一会儿,才坐了起来,上下摆摆手说,“一切都要在冰上解决了!帮我个忙!”
赞弘人问,“什么!”
“我们交换对手,怎么样?我知道你跟那个二十七号矛盾可不浅!”泽尔达握紧球杆说:“好吧!四号交给我好了!”
赞弘人和泽尔达一起站了起来,泽尔达走到教练面前,“教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要上场比赛!”
教练看了一眼俩个人,把视线又放在了冰球场上,“好吧!如果你们还是老样子,我会让你一直坐在板凳上的,我保证你将不会再得到上场比赛的机会的!”
泽尔达微笑着说,“谢谢!教练!”她和赞弘人一起翻过档板,投入比赛。
泽尔达沿着边线,切入角落。顾巴彻摔倒前将球传至泽尔达脚下。她接球后躲过拦擢的双手,向攻区滑去,大声喊道,“巴彻,左边!”泽尔达准备传球,一个假动作骗倒了对手,在球门区将球传给顾巴彻。
顾巴彻一直都在注意队友间的配合,并没有防范在接球以后对手的攻击。
黑色六十七号用球杆打在顾巴彻的腿上,将顾巴彻狠狠地摔在冰上,裁判并没有作出有利于攻方的判罚,引起了所有守望者队队员的不满,还没有等顾巴彻从冰面上站起来,场上的队员都滑了过去,冲裁判大喊,“裁判这是故意犯规!”
裁判像是没听见,示意比赛继续。
泽尔达看了眼计分牌,问,“你怎么样?还可以比赛吗?”
泽尔达和麦冈瑟伸手将赞弘人从冰面上拉了起来。
赞弘人活动胳膊,“背部有些疼痛,我想还可以继续!”
队医走到了赞弘人面前,“我来帮你看看!”队医用手电筒照在赞弘人的眼睛上,来回晃动,看是否有伤到脑部,又检查了赞弘人的背部示意继续比赛。
泽尔达拍了一下顾巴彻的头盔说,“开始吧!怎么,你们以前没有见过哪个队员受伤吗?开始吧!”泽尔达用力敲击冰面,为所有守望着球员加油。“既然那个裁判像是瞎了眼,那么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泽尔达诡秘的一笑,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对赞弘人说,“把球传给我!”眠着嘴唇,眼珠子在打转。
泽尔达接到队友的传球后,沿着边线,组织进攻。球在传给麦冈瑟后,被对手抢走了。
顾巴彻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用身体阻拦下了冰球,滑行至中圈,看好时机准备传球给泽尔达。
泽尔故意作出接球的样子,二十七号迎面扑了上来,她看到他要撞上来,立刻府下身去,二十七号也像刚才倒在冰面上的赞弘人一样,仰面朝天,肩膀上突出的一侧,应该是肩膀脱臼,倒在冰面上痛苦**,所有守望着球员都惊讶的看着泽尔达,泽尔达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挥”。
白狼队的主教练走上冰面,大声向裁判指责泽尔达道,“裁判,十九号严重犯规!裁判!”
裁判摆摆双手,耸耸肩回答说,“合理撞击!”
顾巴彻拍着泽尔达的头盔向白狼队的队员大声赞扬说:“看到了吗?这是一个危险的攻击队员!”
郎兹更是将泽尔达的整个身体摇晃,“泽尔达!干得漂亮!”
队友们互相庆祝,赞弘人也拍着泽尔达的头盔微笑着表示,“看来他需要休息很长时间了,你真可怕!”
泽尔达看着被抬下冰的二十七号,不好意思的挠着脖子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有些可怕!嘿!嘿!”
教练对身边的助理教练说,“我开始喜欢这小子了,他会出我们的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