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溪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没有吃饱的饿老鼠,地在自己的被窝中寻找了可以解决饥饿的方法。可是他一点儿也不饿,睡不着只是因为男人婆发来的消息。
在草草结束了与死党的聊天之后,那个金黄色长发的名叫做亚丝娜的少女头像少见地跳动闪烁了起来,点开久违的对话框,徐逸溪看到了自己最为关切的讯息,关于那位神秘姐姐的点点滴滴。
“我叫我妈看了你身上的伤口,她现在已经在找人帮你问了。”这句简单直接的话让徐逸溪再一次点起了希望的火焰。
“谢谢你,”他感恩戴德,“虽然这件事情在你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但是对于我这个丢失掉过去回忆的人来说,却是可以证明某些重要东西的存在。”虽然他说不上那些东西到底哪里重要了,但是总觉得自己不能够将其遗忘,否则会永远地错过些什么。
“我能够理解,要是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些想不起来回忆的伤口,我自己也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将过去丢掉的那些回忆一点点找回来。”墨凝非常能够理解自己青梅竹马的心思,虽然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无法真真切切地感同身受,但就算是为了弥补过去她所做的错事,也要在这件对方唯一求过自己的事情上百倍努力,哪怕最后没有任何的结果。
“还有……”墨凝接着说,“我妈她说这道伤口缝补得很粗糙,应该是因为当时的伤口过深,失血过多,要不是不快速地进行缝补,流失的鲜血甚至会危急到生命,所以才不得不让当时进行手术的医生急急忙忙地进行伤口缝补。”
“我妈还说你身上的伤很严重,就像是……”说到这墨凝有些说不下去了,在屏幕的另一边沉默。似乎她后面要说的话,有些锐利且伤人,跟不尊重人的种族歧视一个样。
“就像是……什么?”徐逸溪问,他知道这道伤口当时形成的时候一定是深可见骨的那种,缝线的医生也正因为如此才如此匆忙,不然留下的伤疤也不会如此狰狞,像是在自己肩上蠕动的千足蜈蚣。
“就像是那种屠夫拿刀割猪肉一样,这样深刻的伤口是由尖锐的利器造成的,而且对方似乎就像是某种心狠手辣之徒,下手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要不是你这个小强命大,说不定真的就要因为流血导致的虚弱而直接挂在手术台上。”
徐逸溪自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挂’的真正含义,不是什么悬挂,也不是什么游戏外挂,而是跟死亡拥有着一样意思的字眼,只不过考虑到了委婉以及其他的含义,对方才会用这种将近的词语进行替代。
“所以……你想说的是,我这条命都够苟活到现在都是靠运气吗?”徐逸溪自嘲地笑笑,虽然这些话现在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但是身为被害者的他却没有应有的畏惧感,倒像是个极度的乐观主义者,因为自己能够在上帝的旨意下存活而感到深深的庆幸。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