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实在是太过纵容你了,什么都敢偷听,政事不允许女子插手,你忘了?”
赢治的军师很多,选拔出来的人才也很多,许多都是他信任的得力干将。
但是要是说最贴身的,无疑还是他的枕边人了。
对于瑶姬暗地里总是蠢蠢欲动的想要干政的行为,赢治阻止过几次。
但是对于他的警告往往瑶姬都是有恃无恐。
“大王妾身也是无意才听见的,大王见谅,莫要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瑶姬的身体像是柔弱无骨一般,在靠近了赢治之后,便是直接扑了上去,倒在了他的怀里。
没见过这么能装模作样的,赢治不由得也被她气笑了。
这瑶姬当真就是个妖精。
“起开。”
“偏不!”瑶姬察觉出来赢治的心情好像不错,所以即便是她的行为动作,稍许稍显的有些大胆,那应该也是没什么妨碍的。
适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如果连他的情绪起伏都察觉不到的话,那瑶姬也就觉得自己当真是白白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了。
赢治无法,只得放下了手中的笔,将这扑在自己身上的瑶姬给拽了下来,但是还是圈在了怀中。
他是极爱这个女子的,所以也就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何况,瑶姬确实抓着他的心思。
作为君主,在这一点上他是有些不喜的,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妨害,瑶姬确实行事把握着一个度,所以他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此番偷听他跟顾清寒说话,想必是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不然瑶姬不会在这个时机出现。
咬着她的红唇似乎是惩罚一般辗转流连,瑶姬抵抗不得,眼神妩媚如丝,身子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半晌之后,赢治重重的咬了她一口,然后将她给放开。
瑶姬娇喘连连,略带着委屈的神情,看得赢治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压了压自己的冲动,赢治脸上的邪肆的神情慢慢收敛了起来,变得一本正经。
“你可是知道这顾清寒?”
瑶姬的脸色僵了僵,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确实,任何一个踏进赢治军账中的人,瑶姬都将他们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的给查了一遍。
确保赢治的身边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人。
这是她的丈夫,即便他拥有再大的权力,即便他的身边有再多的时候。
可是她依然不放心。所以她一直都暗中观察着军中所有的动向。
其中自然就包括了推举这一方面。
所以在她得知顾清寒这个齐国人要被推举上去的时候,她就动用了自己的一部分人手去查这个顾清寒。
这些平常的小事赢治是无暇顾及的,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瑶姬明白赢治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他的。
但是就她所调查出的东西而言,或许有一些帮助。
就在她缩在被军帐分隔开的里面想着什么时候该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赢治的时候。
她却先一步被发现了,无奈只好走出来了。
“大王,妾身确实是知道顾清寒的过往的。”
“怎么?今天上午半天的光景,都要浪费在这个人的身上吗?”
“大王以为此人不可信吗?”瑶姬反问道。
“可不可信,还有待商榷,有用,倒是真的。”
“那妾身也就不瞒着了,就把妾身所知道的都告诉大王。”
“……”他承认他对顾清寒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兴趣,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的王妃都如此关注。
“那顾氏一族如同齐国存续的时间一般,已经有百年了。
顾家枝叶庞杂,人口众多,乃是钟鸣鼎食之家。
齐国的国君虽然重用顾家的人,但是在前几代之前就因为顾家攫取太多的权力,安插进太多顾氏一族的子弟在朝堂之中。
这便引起了齐国王室的不满。
即便是吕农不动手,齐国王室迟早会对顾氏动手。
所以,顾氏一族被灭门妾身并不觉得惊讶。大族的荣华富贵还是没落衰微都来自于王权。
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而顾清寒充其量只是一条漏网之鱼而已,他在顾氏满门覆灭的时候,恰好并不在泉州,因此逃过了性命之危。
辗转越过了齐国的边境,然后去到了魏国。
他以为借着魏国的手可以实现自己的报仇雪恨的意愿。
恰逢魏国广川县城发生那一次史上前所未有的瘟疫灾难,所以顾清寒被当成了难民,流落在魏国都城的街头。
也不知怎么的后来魏国的姬慈老王爷说是招文书,就将他给收了去。”
“那么他又是如何跑到秦国来的?”
“据说是那老王也亲自派人将顾清寒给送出来的。”
姬慈这个人赢治是听说过的,魏国这一辈的老臣,当年为魏国的建国也是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