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鹿从:“.......”
“不热那不就是死了吗?”她小声嘀咕,思考着闻忌话中的含义,但啥也没有思考出来。
闻忌呼吸变得平稳,他不再说话,像是睡过去了。
怀抱住鹿从脖颈的手未松开半分。
寒风大作,闻忌手上的伞拿的很稳,没有雪砸在他们的身上。
“每次被母亲冷落,我都会站在这里好久好久。”
闻忌声音幽幽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谢谢你,两次带我回来。”
两次?
鹿从回想起上次,在雨中找回闻忌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好像跟现在这种状态要死不死的状态差不多。
这两次是鹿从见他情绪流露最多的时候,都是因为长乐殿那位贵人。
鹿从喟叹一声,抿着嘴,“嗯,不用谢。”
-
给闻忌准备的甜点早就冻得无法入口,他有入睡的洁癖,在鹿从将闻忌放在床上时,被他抱住了腰身要求,要先沐浴。
闻忌眼睛都没睁开,怎么也不肯松手。鹿从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放在椅子上给他烧热水。
可烧完热水,这位大爷又不动了。
“你帮我洗。”他说。
鹿从背着闻忌站在浴桶旁不知所措。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屏风后的场景。
闻忌并不如传闻中那般用度奢靡,所拿的浴桶也是最普通不过的。
鹿从犹豫着,说,“我送您去您专门用的浴池洗可否?”
闻忌有专门用的浴池,偶尔会去那边洗,那会有人伺候他梳洗按摩放松,但更多地时候还是在这里自己洗,美其名曰,这里洗轻松点。
“不要。”
闻忌微微皱起了眉头,“以前都是魏贤仁做,孤不担心你会做什么。”
“帮我解开衣服。”
鹿从:......
闻忌语气里已经带了命令,不容拒绝。鹿从无奈,只好让他自己站好,在他身后帮他宽衣解带。
尽管鹿从已经克制住不去看了,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给晃到。
这人....怎么这么白。
解开裤子上的玉带时,鹿从看见了一样东西。
一朵红色的花,在闻忌腰侧绽放。
这是纹身?
鹿从想仔细看看,可就在这时,束缚住闻忌最后一道衣物在她手中滑落,鹿从一个激灵,连忙收回了目光。
差一点就看到了....
闻忌入了水,他靠在浴桶上,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
鹿从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扭捏,为他擦拭着身体。
只要....只要不往下就好。兴许在闻忌眼里,她看起来比较害羞,实际上,鹿从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
擦拭闻忌胸前的时候,鹿从嘴角的笑意已经快压不住了。由于练武和带兵打仗的原因,闻忌身上有很多起伏的肌肉,但是不夸张,在鹿从眼里看的刚刚好。
鹿从揉了揉鼻子,手上的动作都放轻了不少。
闻忌闭着眼,突然感觉到一种粘稠的液体,滴在了他放在浴桶旁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