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先生堆起一脸笑容细心向蒋知夏解释着眼前的这一幕,可是蒋知夏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助理先生这话就是在安慰她而已。
毕竟像温俗这样的大人物有必要因为在公司加班的缘故所以要把所有东西都搬走吗?她可不相信温俗在那么大的一间公司连个休息的房间都没能安置妥当。
所以,温俗这是要搬走了?
“表叔他,人呢?”犹豫了片刻,蒋知夏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
“老板他人已经上班去了。”助理先生有些为难的语气听上去似乎还带着些许对蒋知夏同情的意味,末了,似乎是担心小姑娘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又随即加了一句。“老板最近工作真的挺忙的,你,也谅解一下。”
“哦。是这样子啊,我,知道了。”蒋知夏稍稍愣了愣神随即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失了魂般进入了房间内。
温俗最近很忙吗?
蒋知夏并不清楚这一点,可她清楚的是,当得知温俗突然就不在她生活里出现的那一刻,莫名的她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某个重要的部分瞬间缺失了一般。可温俗从来也不曾属于过她,甚至对她,也从来都是关怀即止。
这一切,或许真的是她太过自作多情罢了。
她习惯性依赖某人,一旦有人对她好,她便不顾一切扑向别人的怀抱。
可从不管对方是否也愿意向她敞开怀抱,她与温俗,更多的是她单方面自认为罢了。
或许温俗对她也真的只有同情而已,想到这里蒋知夏心内某个地方似乎像是被生生地扯得疼。
她微微闭上双眸,两行清泪顺势滑落。再次从屋内走出来之时,整个房子里便剩下她一人,所有有关温俗的东西全都给搬了个彻彻底底。
她的世界似乎也一下子被清空开来。
厨房餐桌大概是温俗安排人清理了干净,空荡荡的餐桌上只剩下常摆着的一只鲜花。
她想这样的假花真好,无论过多久都一直盛开,哪怕过了许多年,哪怕色彩黯淡,花骨朵依旧还是花骨朵。
美好也依旧存在。
即使这美好只是一场虚幻。
不像她与温俗之间所经历的这场,明明真实得触手可及,明明往昔历历在目,怎么她只是睡了一觉,整个世界就都改变了呢?
温俗不见了,那些美好也跟着随风远逝。谁能告诉她,她到底是经历了一场真实的美好还是仅仅只是梦一场?
莫名的悲伤再次涌上心头,无力瘫坐在餐桌旁的蒋知夏眼神有些发愣,温俗走了,似乎,也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给一并带走了,剩下的只有空荡荡的躯壳。
餐桌上的手机反反复复吟唱着同一首乐曲,餐桌旁的蒋知夏却置若罔闻。
直到电池耗尽,手机自动关机,呆坐着的蒋知夏都毫无半点反应。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有人按响了门铃。
蒋知夏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立马站起身狂奔门口而去。
开门,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开来。看到来人之时却立马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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