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就像秦晚歌就站在他面前一样。
司徒炎,你怎么会对秦晚歌之外的女子产生这种情愫?
秦晚歌心口剧烈起伏着,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就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可是司徒炎他,真的越发让人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她按着心口坐下来,长长出口气。
“皇贵妃,您要的东西好了。”阿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秦晚歌又深深吸口气,对着镜子露出微笑,镜中女子绝艳出尘,与从前的秦晚歌真是没有半分相似!
……
映雪回来后便将情况一一回禀,秦晚歌听罢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娘娘,皇后对您的忌惮如此强烈,日后怕是麻烦要更多。”映雪谨慎地道。
她现在就让那徐秋水尝一尝她以前所忍受的痛苦,她要十万倍的还回去。
“无妨,本宫自有分寸。”秦晚歌走到窗户边,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她盯着窗外的树木发着呆,算算时间,这司徒睿也该从栖凤宫里出来了。
正如秦晚歌所料,司徒睿在栖凤宫还真是坐不住,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徐秋水暗自心烦。徐秋水这段日子说也奇怪,一会儿哭哭啼啼一会儿又温柔贤淑。
自打安灵素进宫,徐秋水就像刺猬。以前未曾见她对谁反应这么大。难不成如今的安灵素还能是以前的秦晚歌么?真是女人,妇人之见。
想到这儿,司徒睿又想起安灵素,那胜若桃李妖冶动人的面孔,那盈盈似水的春水翦瞳,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南疆来的女人,的确比这天朝里出来的女更有风情韵味。
而徐秋水,他早就看腻了。
司徒睿上前坐到徐秋水身侧道:“秋水,这些日子你要多加小心。既然又怀了龙种,其他的事情就少操些心,好好照顾自己。”司徒睿说着拿起徐秋水的手握在手里,神情充满了温柔。
“阿睿。”徐秋水张张嘴,轻声喊出了多次藏在心底的名字,眼眶微湿。
看着司徒睿专注的神情,徐秋水觉得司徒睿应该还是爱她的,要不然不会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也许这段日子是她多心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安灵素还是要除掉的,她是一个潜在的隐患。想到这儿,徐秋水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好好歇息,朕还有事,先走了。”司徒睿笑笑起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便离开了。
见司徒睿走远了,徐秋水才招呼红药扶着她从床上坐起身子来,露出笑意。
司徒睿还是更偏向于她的。她对旁边的下人招招手,心情愉悦的让宫女准备饭菜。
看主子神色愉悦,红药和一干下人也纷纷松口气了。
“红药,吩咐下去,大后天本宫要在御花园摆个赏花宴,务必邀请各宫嫔妃齐聚,尤其是悦君殿的皇贵妃,皇贵妃新入宫,与各宫姐妹还不熟悉,你明白吧?”
“娘娘放心,红药明白。”
徐秋水靠床坐着,等大后天,大后天就与那南疆来的小丫头会会。这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下贱丫头,若不将她彻底打压,她永远不知道收敛!安灵素,你要明白谁才是这后宫之主,谁在这后宫说话顶天立地。
徐秋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看着窗外,眼露疯狂的神色。
总要找个让安灵素理所当然消失的理由才行。
两天后。
御花园中花团锦簇,丝竹声声,正是午后好风景,美人衬得比花娇。
徐秋水在诸多嫔妃簇拥下坐在首座,身着皇后凤袍,脸上点了水粉唇上擦了胭脂,气色不知道有多好。全然不像是一个怀胎后动了胎气该静养的人。
众多宫妃也一个个穿的大红大紫十分喜庆,恨不得把别人的装扮给踩下去。可是,每个人都这么穿,谁能踩得了谁?
万花丛中,秦晚歌的一袭水蓝色宫装尤为惹眼,衣装整体为水蓝色,上面只淡淡地绣了几朵幽兰,别有一番空谷清幽的味道。她高挑的身影在人群中煞是引人注目,再加上一副极美的面容,想让人不看都不行。清纯素雅的身影甚至几乎盖过徐秋水的气场。
但是,她就是悠然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徐秋水虚情假意,看着她们争奇斗艳,她自己怡然自得,喝着绝佳茶水吃着美味点心,置身事外。
各宫嫔妃久居深宫,别的不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功力学的十全十,不过也难怪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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