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秋水把李玄音弄进宫是为了对付她的,结果,李玄音进宫之后对她没有任何帮助,却来绊脚,她能不恨才怪。
“虽然他对李玄音万般宠爱,可毕竟子嗣要紧。再说了,李玄音不过是一个新进宫的嫔妃,徐秋水可是皇后,如今又身怀了龙裔,如果不意思一下怎么能堵得住朝中悠悠众口?”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一直面上带笑。
秦晚歌看他笑的开心,也不想打搅他的兴致,懒洋洋地提问道:“本宫在深宫之中尚且没听见这件事情的半点风声,却没有想到王爷对事情的始末知道的这么清楚。王爷是有多少眼线在宫里宫外?”
秦晚歌此问,只能说是感叹司徒炎情报来源竟然如此之快。这件事情宫里面一点的风声都没有,司徒炎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究竟,司徒炎在这皇宫之中安插了多少人,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插的呢?
见秦晚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司徒炎很无辜的说道:“我不过是在钦天监里面安排了些人罢了,结合安插在凤栖宫和灵犀宫各处的人手得到的情报,皇贵妃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本王要找司徒睿报仇,多少有点底子不是么。他现在可是皇上,若是我一点的准备都没有,岂不是等于回来送死一样。”
秦晚歌知道,就算是自己怀疑去问司徒睿,司徒睿想必也不会说出真相的,于是接着问道:“那王爷安插在宫中的人手可曾有查出来,钦天监那边是怎么向司徒睿建议的呢。”
“钦天监那边说要保皇后和皇子的平安,让这位贵人到太庙里去祈福三个月。”司徒炎摸着鼻子说道。
“祈福三个月?徐秋水这一招可真够狠的,若真的是让李玄音到了太庙祈福三个月去了,宫中新人不断,照司徒睿这种喜新厌旧的性格,估计早就忘了李玄音是谁了吧。”
秦晚歌这口气还透着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最近司徒睿这么宠着李玄音,想必是舍不得让李玄音去太庙那边的吧。”
“皇贵妃猜的没错,让这位冲撞了皇后娘娘和大皇子的音妃到太庙里去祈福三个月,司徒睿自然没有同意。说是,既然李玄音因为盛宠冲了皇后和皇子,那么便让她在宫中为皇后和皇子祈福一个月就是了。毕竟音妃出身高贵,又没犯什么错误,若是让她去太庙的话怕是会引起右相李佑的不满。”
司徒炎笑着说道,“这也就意味着让李玄音禁足一个月了,徐秋水这下可得意了。”
“徐秋水和李家的关系在那里,她这次动李玄音的真正意义也不是为了对付李玄音,只是为了小惩大诫警告敲打她一番,让李玄音记不要因为盛宠而失了分寸,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已。顺便,敲打敲打李家,警告他们,他们李家的女儿在宫中,是在她的掌握之中,让李佑那一家子都规矩一些,老老实实听她的吩咐。”
秦晚歌修长的手指敲着手中的白瓷杯子,那白皙的肤色几乎与手中的白瓷杯子融为了一体,看的司徒炎心中痒痒的。
“不过徐秋水这番得意,恐怕又要生事,还是想个方法打压一下才是。”
司徒炎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柳宸玥那边昨天进宫勘察了一番,今天又在红药自尽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快则今天,迟则明天就会去查御花园的池子底下,等到证据出来,有的徐秋水头疼,你就不能让徐秋水得意一两天么?”
“不是本宫不想让徐秋水得意,是她自己不安生,本宫,只好顺水推舟了。”秦晚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这件事情,王爷只需要稍微的安排一下就可以了。”
“皇贵妃要怎么做?”司徒炎问道。
“如今是春天,花草盛开,本宫瞧着御花园的月季花开的还不错,大皇子宫中应该添些月季花,多些生气才是。”秦晚歌起身拨动着花瓶里面摆放着的杏花,意味深长地说道。
“为何单单是月季花,莫非……”司徒炎也不笨,猜测的说道。
“龙腾草对人体无害,喝了之后不过是昏睡,症状和感染了风寒一般。但是万物相生相克,与龙腾草相克的便是月季花。”
秦晚歌边说着,回眸瞧了司徒炎一眼,媚眼横波,却是寒冷的杀意,“若是服用了龙腾草的人再在屋内摆放了月季花,那么轻则是高烧不退,浑身起红疹子,重则呼吸抑制而亡。”
手上加重了力道,两寸长的手指生生将花枝给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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