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秋水在宫中恩宠这么些年,除了他和司徒睿曾经狼狈为奸的‘情分’之外,还有就是靠着司徒睿这唯一的孩子才屹立不倒。若是司徒俊真的因为徐秋水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徐秋水一来自食恶果,二来便在宫中失去了最大的依靠。”
司徒炎冷冷的说道,对于那个骄纵又无礼的大皇子,司徒炎也没什么好感。
有司徒睿和徐秋水这样品行败坏的父母,生下的儿子又好得到哪儿去?
才四岁的孩子,仗着身份恃宠而骄,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宫中的嬷嬷和宫女太监一个伺候不好,要么是直接拉下去打死都是轻的。
四岁的孩子,不高兴了竟然喜欢看挖人眼睛和割舌头取乐,越是血淋淋的场面他越是喜欢。
在他身边服侍的人哪个不胆战心惊,生怕哪天得罪了这位皇子就会死于非命。才四岁便是这般,若是长大的还了得。
而司徒睿每天要么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在朝廷上铲除异己,要么是在后宫里面寻欢作乐,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个孩子?
而徐秋水更是这样,忙着在后宫之中争宠算计和讨好司徒睿,对这个孩子极度护短,自己不管教,他做错什么全都怪下人,动辄弄死下人,久而久之司徒俊也就看在眼里。
司徒俊有今天这样子,多半是徐秋水这个母后的功劳。
想到秦晚歌之前宫中的那两个孩子,司徒炎心中更是一痛。
靖儿和楠楠是那么乖巧,和司徒俊比起来是天壤之别,可是司徒睿狠心将那么优秀的孩子置于死地,反而那么宠着徐秋水那个贱人生的孩子,真是报应!
“若是死了,那是那个孩子命不好,谁让他有这么个恶毒的母后拿他当棋子;若是那个孩子侥幸活下来了,就算是给徐秋水一个教训吧。”秦晚歌漠然的说道。
“不过徐秋水精通医理,既然她知道用龙腾草,那么自然也知道用龙腾草一定要避讳着月季花的。灵犀宫中她一定交代过,必然是不会出现月季花的,王爷,知道怎么做么?”秦晚歌说道。
司徒炎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慢悠悠呷了口茶:“李玄音若是因为徐秋水的陷害被禁足而失了恩宠,必然会怀恨在心。若是她知道了司徒俊被徐秋水喂了龙腾草,为了报复徐秋水,故意让李家的眼线在灵犀宫中放月季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倒是。”秦晚歌噙着笑意款款落座,美眸之中流转的光芒却透出难掩的锋芒,“宠妃和皇后娘娘的对决,真是有趣,就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了。 本宫好生期待啊。”
司徒炎给她添了杯茶,秦晚歌身上接茶杯的时候,大掌毫无预警握住她的葱白柔荑,“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本王与皇贵妃一样期待。”
秦晚歌微微眯了眼,透露出警告的意味,唇际的笑意绝美无双,“本宫今天心情不佳,王爷若是再耍流氓,本宫就让你和音妃一起去关禁闭。”
司徒炎只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
秦晚歌只有一个觉悟:她又被司徒炎——耍、了!
……
在司徒炎告诉秦晚歌这个消息不到两个时辰之后,司徒睿果然下旨禁足了李玄音,让她在玉阑宫中为皇后和皇子祈福。
昨天还恩宠无双的李玄音,今天居然就被禁足了,而且还是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
一石激起千层浪,后宫中人议论纷纷,都在感叹皇后的手段高明,往后宫里的这些人就更不敢存着想争宠的心思了。
就在众人都后怕的时候,凤栖宫中的皇后娘娘却带着慵懒的笑容,靠着软榻,悠哉悠哉。
绿珠正一边殷勤的为徐秋水垂肩,一边谄媚地道:“虽然皇上没有将那个音妃罚到太庙里面去,只是罚了她一个月禁足,但也算是如娘娘的意了。至少这一个月里,她不能再出兴风作浪给娘娘绊脚挡路。”
徐秋水“嗯”了一声,很满意绿珠这个说法,“毕她再怎么说竟是李家的人,本宫在朝堂上也少不得有许多的地方要依靠李家,这次的事情不过是小惩大诫一番,让她在宫中老实一点罢了,本宫倒是没想这次能将她怎么样。”
“不过娘娘之前让皇贵妃禁闭,如今又让音妃禁了足,大大杀了她们的锐气,在宫中立足了威了,往后宫中的其他人肯定都不敢妄想着和娘娘争宠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