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永远比她展现出来的相貌更加令人琢磨不透。
孙氏姐弟,是谢西宁永远不愿沾上任何关系的人。
饶是未曾有过任何交集,如今的情况也让谢西宁没办法说服自己,孙亦欢现在的行为是善意的。
孙亦欢眉眼里的柔情蜜意好像永远化不开,男人只要沾到就难以忘怀,孙亦欢的美和温柔不同,那种柔媚里自带的婉约和小鸟依人,总能最大程度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孙亦欢打了个手势,下人立刻摆好椅子。
“谢先生,请坐,今天用这样的方式请你来坐坐,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吴妈,看茶。”
不由得谢西宁反应,身后的彪形大汉就将谢西宁压在椅子上,谢西宁抬头正对上孙亦欢那双漂亮的杏核眼。
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女人,身着金线刺绣旗袍,用楠木托盘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茶味醇厚,芳香怡人。
“谢先生,今日请你来,其实没什么别的事,只想向你了解一下,你怎么让立行对你这么欲罢不能的?”孙亦欢身体微微前倾,笑靥如花,眼角一点泪痣平增三份俏皮。
“没,没有…我没有和沈立行在一起,他也没有喜欢我……”谢西宁使劲儿挣扎,却无法摆脱大汉铁钳般的双手:“孙小姐,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关系了……”
“你知道我是谁?我记得我好像没和你做过自我介绍才对?”孙亦欢一步上前死死扣住谢西宁的下颚,目光里的柔情蜜意瞬间褪了个干净,转之暴露出的杀意,几乎要将谢西宁生吞活剥:“之前有人跟我说过,你必须死,我不相信,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确实知道很多东西。”
“什,什么?为,为什么?”谢西宁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眼眶里又是满满的泪水。
“是不是就是这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最勾男人欢心?看来怎么哭也是一门学问,我要和你好好学学。”孙亦欢松开谢西宁的下颚,重新挂上那副魅惑人心的笑容,只是笑容里那股子阴恻的感觉让人寒冷彻骨。“谢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个比弄死你更有趣的游戏,你猜我把你和别的男人shangchuang的录影给沈立行看,他会怎么样?”
“什,什么?不要,不要!”谢西宁看着孙亦欢的笑容,顿生拔腿逃离的*。
然而孙亦欢能够从正华中介开始,一步步将谢西宁套牢,很显然她也不会让谢西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离开。
“奎子,人交给你了,你们不是最近才说工作太忙,没时间放松,这位可是伺候过沈立行的人,活好着呢。”孙亦欢脸上的笑意越发倾国倾城,按着谢西宁的几个男人,几乎已经按捺不住,如狼似虎的目光早已将谢西宁轮x了几百遍。
谢西宁就像是一只好不自觉走进狼窝的小绵羊,此时再想抽身哪里能那样容易。
“不要,不要……孙小姐,求求你,不要……”谢西宁本能的求生*,让谢西宁除了哭着求孙亦欢心软之外,毫无其他办法。
孙亦欢丝毫不为所动。
看着这样苦苦哀求的谢西宁,油然而生一种得意且满足的感觉。
“知道么?现在沈立行在冷宅,你知道他为了把你从钟敏言身边弄出来做了多少牺牲,如果按计划,现在周明光应该只剩半条命,如果不幸的话,说不定一整条命都没有了。”孙亦欢偏过头把玩着桌上的茶杯,附在谢西宁耳边道:“沈立行现在看着你的luozhao才硬的起来,我真的……很嫉妒啊。”
谢西宁脊背汗毛倒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谢西宁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
可是孙亦欢却再也没有耐心这样耗下去,孙亦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挥了挥手道:“人带下去吧,记得轮x的时候录影。”
几个大汉轻而易举的将谢西宁扛在肩上,任凭谢西宁挣扎哭叫。
谢西宁被男人弄进一个装饰相当高档的房间里,双手被强行用皮具捆在床一起,十数个大汉淫邪的看着手部被固定的谢西宁,其中一个男人上手,扒光了谢西宁身上所有的衣服,光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谢西宁哭的泣不成声,不断低声央求。
大汉们充耳不闻,两个男人扶着挺立的yj错分开谢西宁的双腿,其中一个男人架起录音机对准谢西宁身体。
上辈子被李老板强上那种恶心的感觉从记忆深处被唤醒,这一刻谢西宁想到了死亡。
前世今生,两辈子,居然是同一个死法,而且死的都那么贱。
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母亲,上辈子,没能救活母亲,这辈子……儿子恐怕也不能再为母亲养老送终。
谢西宁拼尽全力挣开几个男人的桎梏,一头向墙上撞去,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要再受上辈子那样的屈辱。
头骨撞墙沉闷声响,腥红的血液流出,眼前一片花白,依稀好像身后好像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谢西宁!我*的孙亦欢!”
是幻觉吧,真的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