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他从小最爱吃的,就是这种枣子。每次挨了师父的打,被师父关在房里,我都偷偷的从窗缝中去给他塞上几颗,他说吃上几颗枣子,就什么疼都不记得了。”
肖玉儿说着,拿起一颗枣子,递到刘赫面前,“你也来一颗吧,可甜了。”
刘赫接过枣子,却没有吃,拿在手里摩挲了半天,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肖玉儿淡淡一笑,“我们小时候,师父对我们可凶了,尤其是教导我们武功的时候。每次我练功时被师父骂,师兄总是冲上去,将所有的错都扛在自己的身上,什么他早上偷偷在我饭里下了泻药啊,什么昨晚他故意将我的窗户打开,害我着凉了啊,这种蹩脚的借口,他总能找出一大堆。师父明明知道他在偏袒我,可仍是每次都不再为难我,而他,则是少不了一顿打。”
肖玉儿忽然转过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跟你说件有意思的是,别看我师兄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其实他这个人啊,最怕的就是打雷了。每次一打雷啊,他就拼命的往我房间里跑,还非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其实我小时候也怕打雷,可看他吓得那个样子,我只觉得好笑,也就顾不上害怕了。后来我们长大了,师父便不许他再往我的房间跑。他嘴上答应的挺好,可一听见打雷,马上什么都忘了。到后来啊,每次打雷的时候,师父都会守在我的房间门口,就为这个,他可没少挨师父的打。”
“你师兄他……也许根本不怕打雷吧……”刘赫忽然轻声说道,“我引下天雷时,并未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肖玉儿轻声“哦”了一声,露出了一丝落寞神色,“现在想想,他可能真的不怕,他第一次往我房间里跑,是因为之前我曾经偷偷的告诉他,听见打雷,我吓哭了……”
刘赫没有说话,揭开手中那坛三仙醉的封泥,直接递到了肖玉儿的面前。
肖玉儿接过酒坛,拿起就是一大口,不知是不是因为喝的有些急了,眼眶一下就红了,可她却仍是面带微笑,继续说着她和丁展小时候的事。
“我从十岁起,师父便让我和修罗堂的其他杀手切磋武艺,我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怎么打得过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伙,他们这帮人也从来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每次我都会被打的鼻青脸肿。师兄看到我脸上的伤,就会问我又跟谁比武了,没过几天,我就看到他的脸上也有伤,我知道,他准是替我报仇去了。看到他为了我受伤,我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武,不让人欺负。而他呢,则是为了替我报仇,也开始拼命的苦练。结果我们两人啊,竟是为了这个,武功开始突飞猛进。”
肖玉儿拿起酒坛又喝了一口,将其递回了刘赫手中,“说起喝酒,我又想起一件事。我们两个第一次喝酒,是我十二岁那年,师兄不知从哪拿了一小坛子酒回来。我们两个人躲在柴房里,就像你和我现在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就将那坛酒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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