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方丈离开后,藏经阁内徒留薛卿侯和慈悲方丈两个人。
“这易筋经乃武学至尊,方丈师兄竟然能够借你翻阅,实乃你的造化,不过这易筋经千百年来,练成之人寥寥无几,就算是方丈师兄,也不过练成了三层而已。”慈悲方丈道。
“如此神功,看来我是练不成了。”薛卿侯说道,想到自己不能练成神功,体内之伤无法痊愈,生命危在旦夕,不觉有些伤感。
“施主也不必悲伤,佛家之中,凡事都讲求一个缘字,施主乃是吉人天相之人,何不试上一试。”慈悲大师道。
“大师所言甚是,是晚辈太过伤悲了。”薛卿侯道。
“这也怨不得你,世人有几人能看破这生死呢,你且好好休息,老衲先失陪了。”慈悲大师道。
“大师还有事情。”薛卿侯道。
“打扫藏经阁本就是我的职责。”慈悲大师道。
“原来如此,大师请便。”薛卿侯道。慈悲大师转身消失在层层书架之间。
现在空荡荡的藏经阁内,唯有薛卿侯独自一人,独对万卷经书,薛卿侯打开手中的书卷,只见泛黄的书页之上,画着一个个小人,或坐或卧,小人身体之上,画着蓝红线条,线条之上,又有一个个红色的点点,旁边还有一个个蝇头小字加以注释,不过皆是梵文,虽然有的地方有些汉文注解,但是依旧非常难懂。就如同当初百里长青画在石壁之上的小人一样,薛卿侯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这泛黄纸页上的的小人以及书上的话,要比百里长青在石壁上留下的更加深奥。薛卿侯翻阅片刻,实在无法明白其中的意思,也只好暂且放下。
薛卿侯漫步于万卷经书之间,无所事事,随意翻阅,却也不明经书之意,只是随意打发时间,等待慈悲大师的回来。
薛卿侯自书架之上取出一本《法华经》,寻得一个蒲团,席地而坐,细细翻看,经书之上,记载着佛祖讲经之事“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陈如,摩诃迦叶,优楼频螺迦叶,伽耶迦叶,那提迦叶,舍利弗,大目犍连,摩诃迦旃延,阿楼驮,劫宾那,憍梵波提,离婆多,毕陵伽婆蹉,薄拘罗,摩诃拘絺罗,难陀,孙陀罗难陀,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阿难,罗睺罗,如是众所知识、大阿罗汉等。”
就在薛卿侯沉浸于佛经梵海之时,突感体内丹田一阵绞痛,奇经八脉之内,如有火烧,好不难受,豆大的汗珠,沿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
薛卿侯也不管其他,端坐蒲团之上,收回心神,静心提气,体内因修炼“八脉玄皇功”的八股真气,在体内运转,体内朱砂掌的内力方才被压制,薛卿侯才感觉痛苦稍缓。
在此为难之际,忽又想起刚才在易筋经上所看,忙收摄心神,按照易筋经图解行功运气,只是这易筋经晦涩难懂,薛卿侯只能按照图解运功,运功一阵,觉得体内一股真气,流通并不顺畅,也只好先行放下。
“施主感觉如何。”薛卿侯睁开眼来,便看到慈悲大师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自己身旁。
“这易筋经晦涩难懂,我按图中所绘运气,觉得运气不畅,不知为何。”薛卿侯道。
“这易筋经乃达摩祖师面壁九年,方才创出,自是不凡,寺中也只有方丈师兄一人修习,这样高深的武功,老衲也是无能为力。”慈悲大师道。
“只可惜弟子愚钝,不能领略其中要领。”薛卿侯道。
“这也不怪你,如果每个人都能够轻易窥破门禁,那么这易筋经也就不能称之为奇书了。”慈悲大师道。
“我且再试试。”薛卿侯道。
薛卿侯按照经书所示,端坐蒲团之上,气沉丹田,缓缓将丹田内真气按着经书上所示的经脉流转,初始之时,也还顺畅,薛卿侯心中一喜,遂将体内真气加快促动到经脉之内,随着真气的增加,薛卿侯越来越感到困难,宛若江流被大坝截住一般,薛卿侯再行运功,突感经脉一阵绞痛,慌忙收摄心神,停止运气,却已经是汗流浃背。
“这易筋经实在难练,我切不可燥进。”薛卿侯心道。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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