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人人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表露分毫。终究还是有一人忍不住的开口向离月问道
“离月郡主,这账本上面所记载的数字虽然庞大,利润惊人,但是这等物件可都是各自商家的商业机密,非掌事的不能够知晓,更何谈能够借出来供一外人复拓,郡主何妨不解释一下,这如此机密的账本,到底从何而来。怕不是,为了糊弄众人而作的假账吧!”
那人说的话有理有据的,就要离月老实交代出这些复拓账本的来历。众人自然也不是傻子,账本这种东西何其机密,怎么轮得到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人批阅,多少还是有些心存疑虑的。于是纷纷放下来手中的卷子,向离月投以质疑的目光,似乎是要她立马给出个解释来。
离月本不想那么快的被众人知晓自己便是这揽月楼的幕后主使,毕竟她掩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一旦在这里公开了,那么离传遍满城也只不过是几刻的时间差距,但是她又不得不让这些人相信自己具有无与伦比的能力和敏锐的头脑,所以只得放下手中同样也在被她认真查阅的账本,一五一十的对这些心存质疑的人解释。
“不瞒诸位,这揽月楼早已经在莫约多年前便是属于我苏离月的私产了,所以这些账本,也是每个月的掌柜的交由我查看的。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年纪尚小,甚至是没有资历去担任一个家主的位置。但我苏离月自问能力绝对不会输与在场的任何一人。
便是你们将苏府这偌大的财富都全部瓜分一通,那也不过是一些死财。但是你们若是放心的将这苏家交给我,所有的盈利在年底的时候都能够给你们大家分红,即便是不需要出力,出了钱财,你们便能收入到更多翻倍的金额。揽月楼的生意大家也有目共睹,就是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离月在试图,先将他们的继承权全数否定,以稳固自己的名分,再用那残酷的苏府盈利和不断滚滚而来的揽月楼盈利对比在一起,结果自然是立见高下。恐怕如今除了那些执意要争夺家主的位置的人,其余的那些人都心都已经开始左右摇摆了。
是要如饿狼扑食一般的上去随便叼走一块不知是肥是瘦的肉一走了之,还是自己将所有的权利都交于苏离月一人的身上,由她去创造出更加丰硕的财富,相信正常人都会选择后者。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说出口罢了。
若是叫外人知晓了他们堂堂苏府,上下的大事都由一个小女娃娃做主,那么他们这些长辈还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所以,此刻谁也没有回答离月提出的话语,四下鸦雀无声。偶尔只会传来某些人不甚相信的翻阅着账单的声响。
离月也从未料到这些人竟然是如此的冥顽不灵,面子这等事情也大过了眼前既得的利益。她心中倒是气急了,她原本就是要进宫去的,如今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待到她进宫之后,苏府上下的事情也只能交由这些老家伙来打点,而自己要的,不过是他们的心悦臣服罢了。
“看来,各位长辈们还是不甚放心离月。我看,各位不如回去好好的考虑一番,有什么事情直接与云娘商量便是。不过我在这里最后奉劝各位一句,机会若是不能抓住,便会稍纵即逝。你们就是翻出来天,也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若能够好好的跟着我,荣华富贵便是你们享不尽的风光。送客。”
还不待那些个客人起身,离月自己便已经急匆匆的走了,微晃的裙摆和这腰间的香穗叮当的响着,不多时,她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虽然这些人的态度目前还没有软化,但是离月心中也大概有了个底数。即便是万般不想承认自己的权力,在苏府的印章上,他们也只能让步,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现在所想的只是将府内的诸事好好的打点妥当,最好是能够有条不紊的按着既定的轨道去运行,这样即便是她身在皇宫,也无需对这里的烦杂事务挂怀。
不过,她现在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那被尘封已久的传说,经过了岁月与铅华又重新被那些野心勃勃之徒提及,识得苏府受到了无妄之灾。璇玑图,这个像洪水猛兽一般引来灾祸的东西,究竟在哪里。看来,她还要在临走之前,往苏府的库房,父亲的书房甚至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屋子走一遭了。
距离进宫的时间越来越近,她无法推辞或者是拒绝那便只得先认命了。璇玑图,她也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