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在海外放荡了这么多年,我听说海外的人可都是开放得很,还用得着‘诋毁’二字吗?”
她瞥了我一眼,满满的蔑视。
我朝被窝里拱了拱,接着说:“庞晔突然不上朝,说担心···也是有些许的,只不过不是担心他,而是担心他的所作所为是否会祸国殃民。自古以来都说是红颜祸水,可这比红颜还红颜的人···还是一个男人···祸起国来是不是比女人还厉害?”
“那得看他是误的谁的国家了,你说是不是?”
“····”
~~~~~~
是夜,星光很暗,缺损的月光清如水,清辉到处倾泻,空中略有些浮云,遮挡了不少月亮注下的寒冷的光波,像是一面新磨的铁镜。
“那间房子不让外人进入?”
周洛倾点头,“对,岳福山似乎对那间屋子十分上心,说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当年他在云备手下做事的时候,云备就嘱咐他要好好看守那间房子,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如此看来···那里面必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了。”我琢磨了片刻道。
“陛下可有什么法子进入那屋子?”
“这个···要么晚上潜入要么让父皇来一道圣旨···”
他背着月光的面容十分模糊,我看不太清,不过那两条纠起的眉毛很是显眼。
“圣旨一下,只怕会惊动庞晔和与救济银亏空一案有关的人,引来不少麻烦,晚上潜入···太守府最近加派了很多是守卫,微臣和陛下潜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咬了唇,琢磨一番后又是琢磨:“···看来···那个人该是排上用场的时候了。”
他讶然,又装作不在意道:“陛下所指何人?”
“云简歆。”
母后说我是一个性子较软的人,说好听点是善良单纯,说的不好听就是懦弱愚昧了,所以当初把国家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她与父皇是千叮咛万嘱咐,并且安排了一众官员辅我,让我好生感动了一番,不过得除开他们后来那般潇洒决绝的离开一事。但是此刻看到周洛倾惊诧的眸子时,我就觉得母亲是看走眼了。
那从他口中吐出来的‘慈悲’二字,是不是要被他收回去了?
“陛下未雨绸缪,是袁国万民之大幸。”他微勾腰,神色诚恳。
周洛倾走后,我朝窗外发射了一枚烟弹,烟弹触及到空气半晌后炸开,细碎的绿色火花无序落下,隐没在了林间,等了良久,才响起了敲了门。
见到我的第一眼,她就勾了唇角,“罪女何其有幸,还能见到陛下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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