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出对策,林栋所言,丝毫不差。
“陛下冤枉啊,冤枉啊!!”
祝逢春是不会承认的,唐王最看重的两件事。一是律法;二是礼法。恩威并用,律法与礼法并存,此乃他的帝皇之道,任何人想要触及那两条底线,必会受到惩处,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奏本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有脸喊冤?”
祝家四兄弟如此行径,实在妄为人,简直就是人渣败类,长安城怎么有如此丧尽天良的畜生。
林栋还在奏本上写道,他们竟敢在国子监做出玷污神圣学院的行为来,平常此等所不耻之事定不会少,他们连四品大员的女儿都敢欺凌,何况平常百姓家的儿女,他们又何处伸冤,无奈到头来,只好忍气吞声。
在结尾处,林栋引用《荀子.哀公》篇中的一段话:“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
一锅老鼠坏了一锅汤,唐王平生最痛恨那些猪狗不如的杂种。
“好你个祝逢春,事已明了,一切根本皆由你管教无法而起,你却不知悔改,竟敢污蔑牧王,你该当何罪??”
“臣冤枉啊,林大人奏本所述皆为他杜撰之言,陛下万不可全信。”
奏本记述有理有据,自然是假不了。当然,李世民也不会真的相信,毕竟牵扯到当朝二品大员,既然他不承认,拿他也是没有办法,唐王陷入沉思之中。
袁天罡见之,明白李世民之忧虑,他移动中间来,持玉笏躬身行礼,硕大:“陛下,微臣到有一言,不知当说否?”
“快快说来!”唐王龙颜大悦,袁天罡站出来解忧排难实在恰到好处。
“祝大人之前所言,即是孩子们的事情,自然由孩子们解决。”
此一言,祝逢春连忙点头,他极为赞成袁天罡的说话,由此一来,唐王不再介入,即可大事化小,减轻罪过。
“天师何意?”
“祝大人执意坚持祝家四兄弟是冤枉的,而牧王又恰好参与其中,不如由牧王主审此事,陛下隐蔽旁听。一来,可避免衙堂屈打成招之局,公平公正;二来,吾等之人回避后堂,由此旁听,孩子们也少了些许负担,正是锻炼他们的好机会;三来,亦可真相大白,到底谁说谎也能召开天下。”
唐王思虑片刻,认为此法可行,旋即答应他。
“如此甚好,朕即刻下旨,任牧王为本案主审,设公堂于国子监晨读大堂,三日后公开审理此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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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下的激昂博弈,与国子监那份安逸闲的格格不入,大人们面红耳赤喋喋不休,学生们打闹玩笑不亦乐乎。
此刻,正有三五之人围着李牧尘身边,他们都是李牧尘死忠粉,被李牧尘个人魅力折服,心甘情愿做他的小弟。
“你们谁知道那祝家四兄弟都怕什么?”李牧尘问道,他之所以那么问,就已经猜到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会被告上朝堂,但他没想到的是,袁天罡保他做了本次案件的主审官。
其用意有四,之前袁天罡只说了三点。第四点,才是他的核心,让李牧尘于唐王前大展身手,逐步改观唐王对李牧尘的印象。
“怕女人呗。现在他们见了女人一定自惭形秽,这辈子再也满足不了她们。”有人打趣的说道,讽刺他们四个变成太监,永远不举。
哈哈!!
众人皆笑。
“说实在话,不开玩笑,他们四个有没有特别害怕的,又或者很不想见的东西?”李牧尘问。
“好像还真有,我听说他们四兄弟特别怕鬼,是非常非常非常怕的那种,甚至他们身边有人提及诸如此类的字眼都会害怕。”
“大男人怕鬼?没出息。”有人说道。
每个人都怕鬼,只不过他们害怕的程度更深而已,这算不得评价一个人是否有出息。
课间休息时间,宫里来人了。
传旨那人正是唐王贴身公公,钱德发,与他已是第二次见面,也算的上老熟人了。
“牧王李牧尘接旨~,………”
等到他宣布完唐王圣旨后,班级再次沸腾了,李牧尘非但没有受到责备,还晋升主审官,简直给黄字班长脸。
手里拿着“沉甸甸”地圣旨,李牧尘看着远方,嘴角上撅,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这一次,我不会输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