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我这样说,便有些猴急的开始吻我,可当我们坦诚相见时他却又慢了下来。“我要慢慢品尝你,因为你于我来说,是珍贵而易碎的宝贝,我怕弄疼了你。”
都说男人的爱走肾,女人的爱走心,我作为女人没办法对前半句话的正确性下结论,但后半句我却是感同身受的。
自与他分开后,我们只在春节时同床共枕过。当时心结未解,说话做事都克制而小心,即使情到浓时也会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悸动。尽量表现得像个木头人,生怕一个眼神或动作,就泄露了自己的真心。
眼下所有的误解都解除,我们无需再克制,疯狂而迫切的像对方索取。我在一波又一波的悸动里、在海拔几千米的陌生的城市里,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而他以更卖力的方式给我回应。
……
大汗淋漓的结束,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怕黄娟醒后看不到我,便想回去了,可他紧紧的搂着我不让我走。
“再让我抱你一会儿。”
“可我得工作。”
“没事儿,再睡一会儿,我陪你去。”
我直接拒绝了,他愣了一下:“难道你还再怨我?”
我摇摇头,见他不信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们的关系还不宜公开,若她知道我们又在一起了,她可能会用更卑鄙的手段伤害我们。我们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所以在能扳倒她以前,我们维持表面的敌对状态才是最安全的。”
他这才笑了,捏了捏我的鼻尖说:“我老婆真是聪明,分析起事情还真是头头是道,我依你,我们就维持一段暗度陈仓的日子。不过这种日子不会维持太久,我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只要时机恰当,她将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什么弱点?”
“你不用知道,你照顾好女儿就好,收拾她我一个人就够了。”他又开始不老实了,说小别胜新婚还想再来一次,可我的手机恰巧响了。
电话是黄娟打来的,我接起后他故意亲我的耳垂和脖子,我脚尖都绷紧了才维持住平稳的气息:“娟姐。”
“小秦,你去哪儿了?我刚醒,可你却不在房间里。”
“哦……那个……我跑步,我在外面跑步。”
“还真勤快,不过你快点回来吧。陆总说今天要去取景,让你想一下宣传语。”
我应了一声便挂了,杜一廷翻身压住我:“跑步这个运动我喜欢,我可以在我身上不停歇的跑。”
“我真没时间了……”
杜一廷给了我一个深吻,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帮我穿衣服:“我租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你行不行?”
“你之前去过公司接南南,现在不仅是陆子和,就连同事们都知道你是我前夫。而陈清手段奇高,说不定在我身边都安插了她的人,万一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他有点暴躁的挠挠头:“那我只好在这里等你,你晚上一定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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