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七殿下直奔九重殿,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通,皇帝听闻,一阵心痛,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了。正要筹办丧事的时候,从他二人口中得只,九公主为楼渊生下俩个孩子。
当时皇帝脸色大变,丢不起这个人的圣上,直呼没有这个女儿。没有婚嫁,竟十月怀胎简直令人不齿。丢人堂堂一国公主竟和那一家子的女儿一样,没有见识学人私奔,奇耻大辱,死了也是活该。
皇帝大为震怒,权当自己的女儿还活着,让他们兄弟销声匿迹的处理,并对于这个拐骗者楼渊更是痛恨不已,碍于楼家功劳深厚,只是勒令楼渊永不在用。
皇帝将楼尚书叫来狠训一通,气的吃不下睡不着,本身死一个正直芳华的女儿就让老皇帝糟心了,没想到公主的行为更让他干吃哑巴亏,这事更不敢明查。左思右想气的不行,这里里外外还牵扯到太子,总之一团乱。
皇帝这么一想算了,就不查了,不想因为一个让它丢脸的女儿,在搭出一个有建树的儿子去。至于楼渊要闹着娶排位,就让他去娶,反正权当没这个女儿了。
楼家却是炸了锅的热闹,楼护喜得曾孙子曾孙女,那是药膳药澡药罐子里泡着,深怕不足月落一点毛毛病病。楼夫人更不用说,这奶妈都请了好几个。嘴里更是念叨个不停。
“我们楼家有后了,瞧着孙子孙女长的多么像渊儿。”不过楼夫人就搁家里说说,毕竟没过门,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宣扬,一面压着想说的心,一面又高兴的嘴里说叨个不停。
至于楼家父子三局势就有点尴尬了。老子刚挨了皇帝训,离家出走的小儿子又闹着娶排位,大儿子非但不劝还帮腔,完了完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楼郁这个头疼:“还娶什么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行的。但是事急从权,你就当你已经娶过了,直接将人埋了祖坟里,供上排位就好了,这样你行就行。不行你就另立门户去吧。总之我楼家没有娶排位这种大逆不道的子孙。”
楼渊站在棺材前面,看着她安详的面庞,铁青没有血色的脸。让人一点点的合上棺材盖,生死俩相隔。
‘委屈你了,因为我。你不能热热闹闹的嫁人,也不能吹锣打鼓的下葬。是我害了你,让你只能在这别院安安静静的,这样也好,没有人打扰,九儿别怕孤独,等孩子再大一点,我就来陪你。孩子身体好的很,爷爷亲自照料,你就放心吧。’
不久,九公主就下葬了,以楼渊正妻的名义葬在了楼家的祖坟里面。楼渊日渐消瘦,七皇子更是大病了一场,迟迟不好。楼冬封总觉的这事里面透着古怪,不过自己还忙于俞百桦这边,只是吩咐了下面人去查。
楼冬封收拾一番,就准备和太子只当对面的谈一下。关于俞百桦的去留问题,俞百桦不止一次说,自己被关着很闷很无聊。可他婉转的说了几次,太子以各种理由回绝了。
楼冬封这个心理不痛快,自己娘子住在别人家里像什么事,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能闹在明面上不是。何况他的妻子已经下葬了,总不能说埋错人了吧,就算他丢的起这个人,他家老爷子可不干啊。
思来想去还是得太子松口啊。尤其前俩天,俞百桦上街,前后都有人跟着,差点让马车撞死了。楼冬封一寻思不对味,这磕的脑门哗哗淌血,伤的很重。
楼冬封打着探望的名义和太子殿下狭路相逢。
“季音…太子殿下,你在怎么不同意,也不能她受伤了,不让我来看吧。”
赵显只好妥协不服气的翻着白眼:“看了又不能好的更快,在者要不是你成天有事没事鼓捣的让她出去,她能受这样的伤。”
楼冬封一听这,冷哼:“季音…殿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罪魁祸首就站在这里,心里没数吗?谁下的手,因为谁,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就没想过?”
赵显当然知道因为谁,还不是他哪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他沉迷女色耽误了正事,这要究其根本原因。
“我看,这事你的问令尊大人。”
楼冬封眼睛一眯:“所以说嘛?我们楼家为了殿下,大义灭亲不在话下。殿下与其如此,不如就趁早退出,何必让对你满腹期待的各位大人们失望那?”
赵显心里波澜起伏,他很多时候也在想,自己这样纠缠下去有什么意义,可是他放不开手。他担忧不是他给她的幸福,别人照顾不好她啊。他放心不下。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楼冬封双手抱胸:“不用我操心吗,其实我不止一次听百桦跟我抱怨了,让我早点带她走。你这里又没有陪她说话的人,侍卫也很凶,像是看押犯人一样,她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发呆,她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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