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的实在忍受不了,让我带她走,是你一直拿你太子的身份压着不让她走。你觉的我不该操心吗?”
赵显皱眉:“这样?真的是这样吗?可是你又能有什么改变,你不也是如此吗?她除了在院中呆着还能做什么?她又不爱同别人讲话,总也斯文识礼,在家呆着不好吗。”
楼冬封连连摇头:“你太不了解她了,她于你一直都是水中月,你根本不了解真实的她是什么样的。她不识字并不会像其他的大家闺秀在屋中看看书,谈谈琴,就能消遣时日,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如果没人陪着她说话,她一个人会闷死的。
可她认生,只会和熟悉的人多讲话,你的那些丫环又敏感于她的身份,也不敢多与她说什么。你没有时间陪她,我有。我平日里会教她识字,缠着给她试药吃,陪着她绣花,陪她说说话,还有入睡的时候,一定要读她喜欢的画本给他听,她喜欢绣花,但坐一天全身乏累,要故意猜拳输给她,给她松肩。
这些我都能做的到,你能吗?我还可以带她出去游玩,让她感受外面的风光,你不知道她又多喜欢夜宿外面。”
……赵显眉心之间是化不开的不解:“这就是你,带她到山上的缘故。”
……
“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个意外,那只是一次意外事件,没人能保证自己一世平安的,意外总是随处可见的。你不能把偶然事件看成必然事件,那还有喝凉水呛死的,难道就不喝水吗?我能照顾的好她,如果你真的要为一个人好,为什么不成全她。”
成全?赵显笑问:“谁说我不能成全,我可以成全。可是你说的真是她想要的吗?”
楼冬封一拍手:“这简单,我们去问当事人啊。我们让她自己作选择。走啊?”
赵显迟疑了,他心里有些发虚,如果俞百桦没有选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他所谓的坚持算得了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现在她还小无法分辨,可以后她一定回明白他的这份良苦用心的。
“你已经失去了机会,何必和我来争灵芝,你想让灵芝重蹈覆辙吗?”
楼冬封强压怒火,推着赵显往前走:“是不是重蹈覆辙,我们让俞百桦来做决定不就好了吗?”
俞百桦头上缠着一大圈白色的绷带,捧着药碗扁着嘴,正在闹情绪,任凭丫环怎么劝都不肯喝。
“怎么不吃药,吃药才可以好的快啊?灵芝。”
俞百桦抬头委屈咻咻的:“我已经连喝俩大碗了,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季音哥你就行行好吧,别让我吃药了。”
赵显瞧她头包成那样心疼不已:“那怎么行,快点喝药,听话啊。你想要什么首饰我都买给你。”
楼冬封摇头,不看好赵显这一套:“不想喝就别喝了,喝了也怪难受的。”
俞百桦嘴咧的笑起来:“君卿哥哥最好了。”
赵显听了当心就不高兴了:“你说什么那,她现在身体那么虚弱,哪里还能受的了这种折腾,如果不好好吃药调理,她的身体能熬的住吗?”
“你别冲我吼,是她自己不想吃。不想吃就别吃,反正她的身体跟我回家,我有的是办法给她调理好。”
赵显不乐意:“说的好像,太医院没人。”
楼冬封连连点头赞同:“没错,你说的不错。可千金一科太医有些症状也不好明说,很容易延误病情,但是我可以啊。”
俞百桦看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倍感压力:“你们不要吵了,我吃还不行。”
楼冬封见她吃了药:“百桦啊,你跟我回家吧,我来接你。以后你就不用吃这么苦的药了。”
俞百桦眼光闪过一丝期待,赵显眸子低垂:“灵芝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但你要考虑清楚,这个人值得你托付吗?你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我一直以为你能陪着我。”
楼冬封眉毛一挑,好手段居然打起感情牌了:“百桦你别信他的,陪伴是相互的,哪有单方面的陪伴。”
楼冬封一副志在必得趾高气昂的架势,反观赵显全然的落败,难过的不能自已,全身上下散发着我好无能的挫败感。这看的俞百桦心里成不是滋味了。
“季音哥,我不会走的,会陪着你的。”俞百桦说的牵强,可是她实在不忍说出拒绝的话,就像喉咙突然塞了棉花,让她无法说出那样的话来,只能心中暗自遗憾。
楼冬封瞬间懵逼了,这都什么情况,这和说话的也不一样啊。
“俞百桦,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