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和白灵槐有用处。”易仙翁讨好地对柳岩说道。
“人妖体对你有用?对我就没用了?你着急,我比你还着急。”
“那是那是,你快想啊,还有没有办法?”
“苗族神女可以解所有的蛊毒,你去把她请来吧,不过要一个小时以内啊,不然就是她来了也没有用。”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这就去。”易仙翁身影一飘,从棚顶的洞窜了出去。
“大傻□子。”柳岩骂了句,转身回到魏猛和白灵槐的头顶,因为现在不知道魏猛和白灵槐的毒不能耽搁,所以他决定用放血的方式,试着把魏猛和白灵槐身上的毒气释放一些。柳岩也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会中了降头呢?当年黑巫可是下了死咒,降头师不踏入中土啊。
所谓“降头”,就是使用某种毒素或者昆虫等为道具,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作用于对方,使对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道具包括所谓“五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或壁虎)、针、铅、特殊的“神油”等等。施法时一般需要获得被下降头者的生辰八字,而施法的方法则有“活降”(将活的降头物用于作法)、“死降”(将降头物做成粉末或者液体)、“直降”(直接将降头物作用到对方身上)、“远程施法”(借助烟、火等远程实施降头)等等,降头粉的配方和咒语都是降头师的“不传之秘”。
正因为这种“不传之秘”,所以才让柳岩无从下手,哪怕是传统的蛊毒,柳岩都可以对付一二,可是这降头,实在是没有把握,如果弄错了,只怕适得其反。
柳岩用他干枯的手指同事戳魏猛和白灵槐的胸口丹田,魏猛倒是容易,可是戳白灵槐的时候,却戳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柳岩觉得奇怪,掀开白灵槐的衣服,易水寒本想阻止,但是柳岩的动作很快,一片惨白出现在他面前,他忙转过身,让自己避开。
一个降魔杵。
看到降魔杵,柳岩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没想到白老太太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有这个东西,就不怕解不了这降头蛊毒了。
“孩子,你过来搭把手。”
易水寒忙转过身,可没想到柳岩居然没有把白老太太的衣服放心,那胸口都露在外面,易水寒忙侧着头,走到柳岩的身边。
“柳三先生,你要我做什么?”
“一会儿,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先把他们俩的衣服脱□光。”
“这……”易水寒犹豫了,这是一男一女,虽然中毒了,也不用把他们脱□光吧。
“快点儿,一会儿时间就来不及了。”柳岩说着自己动手,开始脱白老太太的衣服。
易水寒只得硬着头皮,把魏猛拖了个精光。
柳岩让魏猛躺着,他抱起白灵槐,把赤条条的白灵槐放在魏猛的身上,不过他把魏猛和白灵槐错开,白灵槐是趴在魏猛的身上,但是她的嘴对着魏猛心脏的位置,而魏猛的嘴也对着白灵槐心脏的位置。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打扰我,如果有人打扰我,你一定儿要帮我拦下了,能做到吗?”柳岩对易水寒说道。
“我会誓死保卫您。”易水寒坚定地说着。
“没有没那么严重,自己的性命是第一位的,尽力就好。”
柳岩双手掐剑指,左手指地右手指天,口中念念有词。在他的头顶生出一团黑云,迅速落下罩住柳三先生,很快,黑云散开,柳岩白色大蟒,柳岩的尾巴一甩,把魏猛和白灵槐缠裹在一起,带着两个人悬浮在空中。
柳岩的嘴里叼着那个小小的降魔杵,就在他的两颗上牙之间,他的头凑到魏猛的胸口,朝着魏猛的心脏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两个毒牙连同降魔杵在魏猛心脏处留下三个洞,魏猛的身体急速地抽□动着,如果不是柳岩缠裹的紧,只怕都要被他挣脱了。
柳岩的身体扭动,魏猛和白灵槐的身体也随着调了个头,魏猛在上,白灵槐在下,柳岩松开口,从他咬的三个洞中流出□血来,被他毒牙要的洞里流出的是金色的血液,而从降魔杵刺的洞中流的是鲜血。
三股血都流到白灵槐的嘴边,不省人事的白灵槐被血打到,自己便张开了嘴,贪婪地吸食者那些血。
柳岩如法炮制,在白灵槐的胸口也咬了一口,身体再次转动,从白灵槐身体里流出的是银白的血液,当然,降魔杵刺破的流的还是鲜血。三股血被魏猛贪婪地吸食者着。
柳岩的身体就在空中不断地旋转,魏猛和白灵槐的身体也随着旋转一会上一会下,血液不听地流到对方的嘴里,血液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但是却没有哪怕一滴流在外面。
地府,地藏王菩萨处。
“啪!”地藏王菩萨的木鱼突然裂开了,原本闭目诵经的地藏王菩萨猛地张开了眼睛,两只眼中充满了激动和欲望,天意啊,这真是天意啊,期盼了一千多年了,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五台山,真武大帝庙。
“嗡”。真武大帝的宝剑自己鸣叫起来,真武大帝被发跣足,看着天,两只眼中充满了激动和伤感,天意啊,这真是天意啊,等待了一千多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柳岩带着魏猛和白灵槐如此在空中翻转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直到魏猛和白灵槐的身体不再有血流出来,柳岩才停下,他带着魏猛和白灵槐的身体慢慢地竖起来,他用降魔杵在魏猛和白灵槐的天灵盖分别戳了一下,又带着魏猛和白灵槐开始上下旋转。
被降魔杵戳过后,魏猛的天灵盖开始往出喷射银色的气体,而白灵槐的天灵盖开始往出喷射金色的气体,和他们开始的血液恰恰相反。
这个过程有持续了半个小时,两个人的气体才算喷干净。
柳岩将魏猛和白灵槐慢慢地放在床□上,然后将两个人松开。
一阵黑烟笼罩了柳岩,等黑烟散去后,柳岩恢复了他竹杠一样的身体。
柳岩拉着易水寒朝外面走:“好了,我们出去吧,等他们自己醒来。”
易水寒跟着柳岩出了太平间,柳岩反手把门关上,他并没有在太平间门口,而是拉着易水寒走了十多米才停下来。
“柳三先生,魏猛和白灵槐没事了?”
“他们有没有事,要看他们俩的造化了,我能做的,只能到这里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由天由地不由人啊。”
“那……我们只能等着?”易水寒看着太平间,魏猛和白灵槐赤□裸裸地躺在里面,那和死人有什么分别呢。
“是的,我们只能等着。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柳三先生的话音刚落,一种奇怪声音从太平间里传了出来,像是女人在哭泣,像是情人在呢喃,像是运动后的喘息,像是搏斗时的肉体接触,或者,是这些声音混在了一起。
易水寒对这样的声音很陌生,他不知道太平间里发生了什么,便要往太平间的方向走,他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别去。你还小,有些十□八□禁的东西,不看为好。”柳岩嘿嘿笑着,他把他的两个长耳朵竖起来,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这是多么野性的声音啊,自然,和谐,生命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易水寒看着柳岩,他闭着眼,听地那么专心,他脸上挂着笑,满是陶醉的表情,他也用心听了一会儿,这有什么好听的呢,女人的呼吸声开始打了,那哭声也更加的惨烈,她是被男人打吗?为什么“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
太平间里只有魏猛和白灵槐,难道是魏猛在打白灵槐?没有理由啊,自从自己看到魏猛和白灵槐,一直都是白灵槐抽魏猛耳光,魏猛是个男子,也不应该对一个女人动粗啊?
易水寒实在不放心,又要进去看看太平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柳岩一把拉住了他。
“柳三先生……”易水寒看着柳岩,这时候柳岩的眼睛睁地很大,他在看着天空,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真地来了。”柳岩喃喃地说道。
“真地来了?什么真地来了?”易水寒朝着柳岩看的方向看去,却见夜空中升起了一轮红色的月亮,圆圆的红色月亮,正在朝着太平间的上方移动。
红色月亮?易水寒朝天上再望,天空中还有一个月亮,不过因为是月初,它只是个月牙。
“真地来了!”柳岩重复说了一句。
就在柳岩说话的时候,易水寒看到那轮红色的月亮已经移动到了太平间的正上方。
“柳三先生,那是什么?”
柳岩没有回答易水寒的话,又重复了一句:“真地来了!”他很紧张,握着易水寒的手都开始发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也充满着希望。
红色月亮到了太平间的上面,开始往下落,落在太平间的房顶上继续往下落,一直进入了太平间里。
“砰”地一声巨响,太平间就像一个纸盒子一样,被炸地四分五裂。
魏猛和白灵槐紧紧搂抱在一起,瞪着惶恐的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咔”一声,托着两个人的门板折了,两个人滚落到地上。
易仙翁灰头土脸地从太平间炸开的破砖灰渣里爬出来,哭丧着脸道:“不就是看个限制级的男女表演吗?至于拿炸药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