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香韵姑娘却没有一点惊慌失措,反而笑道:“这样可怕的事情,你确定?”
万天儿望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点点头,道:“在下宿醉未醒,便给衙门的捕头唤了起来,虽说在下不曾亲眼见到那尸身,可是捕头叫来了与在下昨日一道喝酒的几个朋友,大家众口一词,全然都告诉在下,昨日里,在下喝的人事不省,但是在下偏偏多嘴,告诉了友人们,明月夜的丑时,要来胭脂河畔与香韵姑娘赴约的,其中一个友人,名唤唐言,道,叫佳人空等,岂不是辜负了这最好的月色?还是让小生前往,知会那小姐一声,莫要让小姐久等了才是。”
“你们这些酒肉朋友,便是这样让人代替赴约的?”香韵小姐皱眉道:“好生的不解风情。”
万天儿一听,连声道:“在下也这么想,在下的友人也全然说他多事,可是那唐言答道,你们想想,那夜色茫茫,小姐若是单身赴约,未免是不大安全的,倘若苦等不来,耗在那胭脂河畔,一如尾生抱柱,岂不是教人痛心?你们却可放心,我唐言向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断然不会轻薄到万天儿的……”万天儿说到这里,面皮紫涨,偷眼望了那香韵小姐一眼。
香韵小姐微微一笑,道:“万大官人的甚么?大官人但说无妨。”
万天儿这才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一群狐朋狗党,向来是口无遮拦的,在下说了,姑娘莫怪,他说,说是万天儿的,心上人……”
听到这话,在场的几个夫人全然用手帕子遮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连香韵小姐也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万天儿一看大家未曾恼他,才松了一口气,也便接着说道:“就这样,在下半醉半醒,着实无法动弹的时候,那唐言便代在下,在丑时,往胭脂河畔寻小姐来了,不知道昨日里,小姐可见到了他?”
“这个么……”香韵姑娘白了万天儿一眼,道:“大官人应下的事情,自己却喝酒误事,香韵作为惩罚,偏便不告诉你。”
万天儿一听着了急,忙道:“香韵姑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望香韵姑娘行一个方便!唐言他,死的实在是太惨了,在下身为他的一个友人,害他至此,心里实在是有愧,着实想要寻到凶手,替他讨一个公道!”
“凶手?”香韵姑娘挑眉道:“你倒是说说看,哪里会来了一个凶手呢?”
万天儿给香韵姑娘这一问,反倒是卡了壳,道:“这……唐言死状凄惨,自然是有人谋害了他,说到底,事情因为在下而起,若不是为了在下的约定,唐言也不会孤身往胭脂河来,在下心里面,自然是郁结堵塞,深感不安,还望香韵姑娘若是知情,告诉在下一个明白!”
“大官人以为,香韵知道谁是你口中的凶手?”香韵姑娘笑道:“还是说,大官人觉着,香韵与大官人口中的无头案,本便是有关联的,才深夜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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