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池内纠缠,呜咽粗喘,年锦书被掐着腰,他的掌心比池水更火热,贴着她的腰,滚烫了她的肌肤。
“啊”
属狗的啊,又咬她。
她疼得轻呼,男人却趁虚而入,接着池水的力度,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年锦书羞得脸色全红了。
这姿势太过暧昧,她想要退缩,却被她掐着了腰。
“跑什么?”雁回的声音霸道,又沙哑,控制欲爆棚,或是微醺的缘故,他不像上一次彻底放纵,隐约有所克制。
这样的隐忍克制,却又想要放纵的欲交错的眼底一片红,更是令人心动和紧张。
“喜欢吗?”他吻着她的唇缝,姿态很是亲昵,分明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可亲吻的动作却非常的温柔。
年锦书紧张吞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雁回加重了力度,轻笑问,“喜欢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年锦书,“”
她要死了!
要被撩死了!
这话,她要怎么接?
雁回却是很执着,不允许她有半分退缩,温热清冽的气息霸道地笼罩着她,雁回说,“回答我。”
“重重一点。”年锦书刚一说完就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疯了吗?
她说了什么?
这是她一个未婚少女该说的话吗?
雁回喉间轻笑,那是一种很低沉,又很撩人的笑,笑意盛放在眼底每一寸,他的呼吸,他的肢体都在诉说着他的愉悦。
年锦书的话,彻底取悦了他。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粗暴的吻。
恋人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几乎是本能,何况是微醺下,月色那么撩人,气氛那么好,怀中的心上人欲语还休,放纵着他的轻狂,又包容着他的沉溺。
“别”她呜咽中出声,咬着他的肩膀,牙齿尖锐地刺痛他的神经,引来他更粗暴的动作,年锦书咬着他的肩膀,汗水从额头上一寸寸地落下,“你在守孝”
“别怕”雁回轻笑,“我不做。”
“骗骗子。”
“不骗你,乖,别紧张。”
她紧张得浑身僵硬,雁回勾了勾手指,池边的大氅飞起,盖住了彼此的身子,他把她藏在他的一丈天地内,不容他人窥探。
他说不做,真的不做,年锦书一边昏昏沉沉一边心想,大哥若是看到了,一定要宰了他。
“大哥大哥会看到的。”年锦书几乎要哭出声来,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来竹林,端来醒酒汤就走了,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每次他喝醉,就会很放纵。
想要睡他,灌醉了,随便睡,这人喝醉了,简直无法无天,而且很热情,一点都没有平时里禁欲骄矜的模样。
“大哥是正人君子,不会看的。”雁回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喉间轻笑,咬着她的耳朵问,“阿锦不想看看我的吗?”
年锦书,“”
她不想!!!
大哥是正人君子,不会看水晶球,可可那城外,又不是只有大哥一人。
“不要!”她躲在大氅里,如缩头乌龟一样,意志坚定,不被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