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雁回再一次侧过来,声音如魔似的,“真的不要?”
年锦书,“”
城外!
年君姚和薛岚回到城外,大长老无时无刻不在守着水晶球,除了大长老,他身边也有一名女弟子一直陪着他。
不夜都内的情况,水晶球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水晶球就是为了监视雁回的,雁回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
雁回微醺坐在温泉池内时,水晶球就记录得一清二楚。
大长老眼观鼻鼻观心。
他身边的女弟子却红了脸,一直到年锦书端着醒酒汤过来,她的眼底清清楚楚地有一抹恨意,这名一直用易容术在大长老身边的,就是楚莺歌。
楚莺歌一见到年锦书,心里就恨。
三年
她要和表哥在不夜都朝夕相处三年。
她能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表哥,她甚至能看到今天雁回为了年锦书做糖人时的画面,那些恋爱的甜蜜,温柔,是她从未体会到的。
寸步不离地守着水晶球,于楚莺歌而言,成了一种折磨。
她看着心上人宠着年锦书,为博年锦书一笑,做了半个月的糖人,为了让年锦书吃上一碗长寿面,他一个人在厨房,忙碌了好几天、
他耐心,又温柔,他呵护着年锦书,亲吻着年锦书,把她宠爱成了公主,她在水晶球外看得嫉妒,痛恨,又无可奈何。
她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在水晶球内,又看到他们衣冠不整地交缠,雁回似乎也知道水晶球外有人看着,一件大氅遮住了彼此。
他们只能从波动的水纹看到他激烈的动作,也看到年锦书似是憋坏了,掀开了大氅,一头往后仰,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头青丝洒落。
修长的脖颈完美如天鹅颈,雁回却咬着她耳朵,不知道哄着什么,年锦书又羞又急,抬手去打他,雁回笑得痴迷又性感,越发抱紧了她。
“不知羞耻!”楚莺歌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几乎发狂。
大长老看了她一眼,他清心寡欲,看了这一幕并无反应,楚莺歌干笑一声,“年锦书太不知羞耻,雁回在守孝,他们竟做出这种丑事。”
大长老沉默是金,终究的非礼勿视,并未多看。
楚莺歌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幸好水晶球只能看到画面,不能听到声音,不能她更要崩溃,可就算听不到声音,她也能感受到雁回多么愉悦。
是的,愉悦!
她从未在雁回脸上,见到过这么性感,又欢愉的神色。
薛岚来看了一眼,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大吃一惊,慌忙去告诉年君姚,年锦书皱了皱眉赶紧过来,这实在不成体统,其中一人是他亲妹妹,虽然被大氅遮掩,看不清楚太过私密的画面,可光是看就知道发生什么。
“胡闹!”年君姚太阳穴一簇一簇地疼,然后恭恭敬敬地给九云山大长老行礼后,要求他们退避,脸色极是不愉。
大长老蹙眉,起初不愿意离开,可水晶球内画面越发刺激,年君姚声音也冷了,“舍妹年少,不知分寸,我自会教训,还请大长老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