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死了,她还是重复告诉他——
“爱过”
“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如果你还是想帮着我女儿反对这个婚礼,我会换了新郎,温季言。”海莎冒出充满威胁性的一句话,只听耳旁响起一阵斩钉截铁的声音。
“我不会把安晚让给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我爱她,超过生命的极限。”
温季言说着站起来往门口走,“我去找医生看看,小晚在明天之前会不会醒来。”
“不醒来,那这场婚礼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想婚礼都要让新娘睡着。
“季言,多谢你不嫌弃我的女儿。”海莎望着温季言说道,这句话带着庆幸,那句随便找个男人把安晚嫁出去,这句话说着都违心。
哪有一个陌生人能接受现在的她。
“记得帮我女儿去找英国拿解药,和霍天翊下的毒药。”
“那是我的事情了,你女儿的所有不要担心,有我她绝对不会出事。”
温季言斩钉截铁的冒出声音,像是发誓一般,“就算雅扎团发生了什么叛乱,我饿死都不会让安晚饿到一下。”
因为他是温季言。
“砰——”
书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温季言冷着脸色,心脏在剧烈的绞痛着,那种痛苦像是活生生的剥去了一层皮,眼看着鲜血不断的溢出来。
那种无能为力的刺痛。
温季言无奈的闭上双眼,笑出一抹苦涩喜,那是一种讽刺的苦笑。
现在,眼睁睁看着安晚身上有着雪云的剧毒,甚至有霍天翊的r病毒,甚至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
这样要他如何冷静。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
小晚那么喜欢孩子,这个孩子却不能留,胃瘤长在重要的部位,怀孕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医生又说...
这可能是最后一个孩子了,经过太多的滑胎、生产,这幅身体已经不能够再孕育。
想到这里,温季言浑身无力的靠着墙面,一点点往下蹲,双眸暗淡。
这个孩子,安晚一定会留下,却容易致命..身上背着两种病毒...
温季言想着,双手烦躁的打乱一头浅棕色的短发,满身的烦躁无处发泄。
世界上所有的为难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发生在安晚身上,一点点都不能够让自己代替承受。
“温少爷,温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安小姐醒了,不肯说话,不肯吃饭,还不吃药,睁开眼睛却像是死了一样。”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一位男医生匆匆忙忙跑来,本是来书房通告海莎。
在半路碰见温季言,立马拽着人回去想办法。
这是病人的心病。
温季言整个人好似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是跑来卧室,刚推开门,只看在床旁的一幕。
众多医生围绕着床边的,手上握着繁杂的医用产品围着一位女人。
安晚双眸静静的平时前方,医生的任何举动都没能打扰平静,好似静到了骨子里,毫无表情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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