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墓地。”
“和他?”
“一个人,我们只是在墓地碰到了,他送我回来,仅此而已。”
“呵,这么巧喔,连墓地这种地方都能碰到,你以为我会信?”
她终是爆发:“苏逸辰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你想赎罪吗?怎么赎?你不知道,死去的人不能够再回来,断了的腿就算能接回去,也还是个瘸子,更不要提心底的伤,我的好老婆,你想怎么赎?”
他低着头,像看着世上最卑贱的生物般,满眼的憎恶与厌恨,这样的苏逸辰叫林爽觉得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对不起,我错了?但,她不觉得,她喜欢他,何错之有?同一场事故她也失去了双亲,林家又何错之有?
“原来你竟在我和他身上放了追踪器,那么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仪器?”
“谁给你顶嘴的权利?”粗暴地一脚将房门踹开,毫不怜惜的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拖了进去。
艰难地撑起身子,她警觉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和你还能做什么?”他冷笑,“我要让你牢牢记住你要服侍的男人究竟是谁!我的女人我用不用是一回事,但敢水性扬花找野男人,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你疯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我说什么没有关系,只要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就行了!”
“你把我当作什么了?”这男人疯了,她用尽身体的全部力量将苏逸辰一把推开,冲着他英俊的脸颊右手便扬了起来。
“手骨接好了又嚣张了?不长记性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深陷她的雪肤中,两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严重警告,“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强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烈痛楚,杏眸怒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所爱的人是如此喜怒无常,你简直是变态!”
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冷笑,“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要你,你笑都来不及,每次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也希望我可以每天回来,那么,你总该给我一个每天回来的理由吧?”
而他要的理由其实还挺简单的,那就是——她的身体。
他在笑,阴测测的,看在她眼里,竟然比寒冬料峭更教人衍生恶寒。
“如果你真的把这个地方当家了,那自然而然地就会想回来,就像燕子归巢,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呵!”他低低嘲讽,一手熟练的解着衣扣,“没错,我从来就没把你在的地方当家!”
真是可笑,他现在都愿意碰她了,她该感动到谢天谢地才是,居然还在一旁啰哩八索地和他扯那么一大堆的道理,其他任何人的道理都会愿意听,唯独不想听她的道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微眯起雾气的双眼,正有种莫名其妙的可以称为情欲却又不似情欲的东西倾泻了出来。
她几乎是神经质地快速翻身从他身下爬出,她要逃,这次一定要逃开,不然,她就真的受尽折磨痛苦了。
马上就可以到了……
正在她伸手握住门把手的刹那,手背钻心一痛,他竟用一枚飞镖将她的手硬生生钉穿在了门上。
“痛!”低低抽气,还没等林爽反应过来,那肇事者就已经直压了上来。
他将她按在门上,面对她,怒意昭显,“你以为你逃得掉么?”
她紧紧咬着下唇怒视深爱的男人,尽管逼退了眼泪,声音却藏不住哽咽,“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他‘亲昵’的靠近她小小的耳垂,变态的时候表情总是异常温柔,低喃,“凭我是你强行要嫁的人么,你还想要凭什么?嗯?”
他说得没错,这场婚姻,是她向苏爷爷争取来的,也是她父母的命给的,所以自己求来的婚姻,跪着也要过下去么?林爽身体一僵,不禁缩了缩,屈辱的垂下头,明眸滚动泪花。
她并不是个软弱的人,流泪也不是因为疼痛,只是为了那残存的一点点尊严,和那原本浓烈的爱,在破碎……
已经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结束,他不要再等,居然还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现在,他就毁了她!
“请你放开我,手疼,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把我侍候得舒服了,我或许会赏你一个完美的新婚。”
他毫不留情的将沾着她血肉的飞镖拔下,血珠子飞溅了他一脸,他不擦,举高她血淋淋的手压过她头顶,身子半倾下来,将她的身子牢牢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