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奇怪的是,小唐只是县城里一个小小的秘书,为什么会被李明春看到呢?按说没机会接触到的啊?对了!肯定还是罗天明!他为了取悦与李书记,故意把小唐引见给李书记的,以小唐的姿色,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一定是这样!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解释!
这样看来,这个罗天明简直是太可怕了!他能够把所有对他有用的人都充分的利用起来,还令被利用的人对他感恩戴德、认为亲人,招数也不可不为老道了!
这就难怪为什么小唐资历浅薄却骤然升迁了,他们亏欠了这个女人,也只有在政治上弥补了!
隋金忠思虑停当后,不禁对官场心灰意冷,觉得这种政治游戏毫无意趣可言,又复以一声长叹,颓然睡去……
冲出隋家的唐玉君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谎话是多么的荒唐了,没有人能急到半夜一点钟去串亲戚的,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亲戚在省城里的!
她的脑子里轰隆隆的全是隋金忠鄙夷的话: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政治前途女人,真是下贱到家了!
她竟然嘿嘿的笑了起来,是啊,自己是什么?不就是一个下贱的用身体换取地位的女人嘛!要不是自己用身体取悦了李明春,就凭自己又有何德何能能坐到教育局局长的位置上呢?
唐玉君啊唐玉君,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小的时候父亲就说过一句话:暗室亏心,神目如电!自己当时不解,但现在却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你以为只要没有人说出来,你的所作所为就没有人知道了吗?难道说你与李明春卿卿我我的一切都会随着与隋金忠婚礼上的硝烟而随风消散吗?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自己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自己是什么?不过就是一枝生在章台边随风飘摇的柳枝,偶尔被策马而过的李明春采撷了下来,置于案头,早晚赏玩,偶尔丢失了。却又被隋金忠看到了,捡在手里,自己就天真的以为,隋金忠会把自己带回家中,用一方土地,把自己精心栽种,在隋家生根发芽、开枝散叶吗?
自己是什么?不过就是随风飘飞的杨花,杨花本无根,又怎么会能够左右自己的方向与归宿呢?只能是随着春天的风,被动的向西仰或向东,又怎么能够奢望有怜花之人把自己收在怀里,带回收藏呢?
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不会生育的女人,无才无德,所长者不过是父母给自己的这幅臭皮囊,取悦男人的眼目尚且可以,又有谁会把自己这样一个丧德败行的不贞女人娶回家去当老婆呢?
你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天真的像一个孩子呢?如果带着满身的污点嫁入隋家,婚后自己的过往就不会如雪花化尽后露出的垃圾一样令人厌弃吗?到了那时该怎么办?该如何面对隋金忠的责问呢?除了死,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吧?
难道说李明春就会如此大度的放过并祝福自己吗?如果他心情不爽迁怒于隋金忠,拿自己不就更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家!家!家!这对于平常人来说,是多么司空见惯、多么平常自然地字眼啊,但对于自己来说,却如同长在云端的桃树,看着满树红润的桃子,却眼巴巴的可望而不可及!
唉,一点清油污人衣,斑斑驳驳惹人疑,纵使洗尽千江水,何如当初不污时?是啊,自己已经背上了不贞的污点,怎么还能认为心是干净的就可以心安了呢?
算了,算了,从此之后,再不作家室之想了!就让自己如水面上的浮萍一样,做一个无根之人吧!即便是老来无依,那也只是自己的命!
春天的天,也如夏天一样风雨难测,好好的竟然下起雨来,唐玉君独自走在雨里,却浑然不觉全身已经渐渐的被春雨湿透,一阵寒意袭来,她猛然醒悟到,现在已经没有人可指望了,自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除了自己,还有谁会疼自己呢?
想到这里,唐玉君怀着自怜自伤的心绪,找了一家旅馆,也顾不得洗漱,就胡乱的把自己丢进了床铺里了……
第二天早上,唐玉君是被一声短信铃音给惊醒的,她闭着眼睛摸到了自己的包,抓出手机来看时,原来是司机发来的信息,问到哪里来接她,猛然醒悟昨天司机把自己送到医院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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