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百十号人早就等的筋疲力尽了,突然来了个现场观战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奇,大伙全都好奇的凑上来,恨不能一度宝医的风采。
目视着简漪罗玉指探脉,大堂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连刚刚还霸道蛮横的曹永都忍不住敛气屏息起来,看到简漪罗越发皱起来的眉头,曹永的心一层层往下坠,“我哪里不好?”
对上简漪罗一抹深沉的目光,他心如雷击,问句已换了个说法,“我到底得了什么重病?”
“你经常夜里难眠,每每梦回,还会汗溢周身,腰酸背疼,时而疲惫得很,时而燥热异常,心情也是起伏不定……”
随着简漪罗描述症状的节奏,曹永点头如擂鼓,并双眼冒光,“竟然都被你说对了!”
她收回探脉的手,“那就没错了,你肾虚脾虚,肝火又旺,上行受阻,冲击内五,导致阳痿早泄,房事无力……”
噗……哈哈哈
也许是此前太过安静了,连简漪罗描述症状的时候,大家都将呼吸声压低,骤然听到这么爆笑的病症,看客们一时间没忍住,默契的笑出了声。
女子羞涩低头,男子无情嘲笑,一片哗然之中,唯独曹永脸色涨红,“你胡说!”
曹永仿佛坐到了针毡,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恨不能当即把简漪罗的嘴封上。
指着她如视仇人,声音冲口而出,由于太激动都破了嗓,“你个庸医,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瞎说,这简直就是对本大爷莫大的侮辱!”
简漪罗接过伽画递过来的帕子,撒有介事的擦了擦手。 这动作才是对他莫大的侮辱,把脉的时候搁着帕子,碰都没碰到他,简漪罗却嫌他脏,擦完还随手一丢,把帕子扔进了垃圾桶,“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所表之症我都说对了,怎么提到‘不举’,就成了
信口雌黄?反正话我都搁这儿了,治不治你自己决定,忘了问你,家中妻室可生了孩子?”
曹永的脸色已经难看到青紫,他妻妾十多个,却只生了两个女儿,还承继着一族的后嗣之望呢,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病了? 简漪罗似乎能看透他想法似的,“你的病呢,倒不难治,但要根除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首先得戒了淫欲,一个月少去几次青楼,什么都有了。还有,市面上卖的催情药少吃点儿,那只会伤害你的根本
,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还不如多练练武艺,强身健体呢!”
曹永一时头皮发紧,余光扫过看客们炙热的目光,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他多年来,自诩是京都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儿却在这医馆之内被无情嘲笑。
好似青天白日的,当街被扒光了衣衫,供千百人观赏一般。
一团火气上涌,顺着曹永的双目爆发出来,“你给我闭嘴!”
他扬起巴掌便朝着简漪罗甩了来。
简漪罗眼睛都没眨一下,反而勾起嘴角,笑如芙蕖,就看着他的巴掌甩过来,然后在快要接近她的时候,被一柄剑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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