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选秀子就选了一整天,本来就是精挑细选才剩下的一百个,燕玖一个一个看了,竟然一个都舍不得放弃,最后把他们全部都留了下来,她坐得屁股都麻了。
燕玖以前行事太过正派,忽然这么放荡不羁了一次,她觉得人生甚是美妙,她光想着今晚要招哪个侍寝就想了很久,后来高公公只是笑着告诉她,这些秀子们还是经过后宫的嬷嬷们调教一些时日,方可正式入住后宫。
这下子,后宫就住满了,燕玖光想着就觉得开心。
散了的时候,郑琴缺才来,看着那些缓缓退去的男人们,各有姿色,他也看得眼花缭乱,不免得多看了两眼,说:
“哟,全留下了呀!”
燕玖得意道:“怎么样?看着他们,你有没有一点斗志?来加入我的后宫团吧!”
郑琴缺哭笑不得,道:“臣惶恐。您身后那位我就已经斗不过了。”
燕玖转身看身后,闻人潋在两个宫娥的跟随下缓缓走来,今日的他,华贵了些,却也没沾染上人间那样的俗气,反而将华贵二字显得更加高了个档次。郑琴缺弓着身子对他行了个礼,道:
“贤妃。”
这二字叫起来的时候挺刺耳的,燕玖想抬头看看这个时候的闻人潋的脸色,可是他还是如往日那般没有什么的样子,面对屈辱也这般从容,燕玖的确很佩服他。到底是什么让他习惯了这样呢?
闻人潋笑道:“郑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郑琴缺说:“挺无恙的,吃得饱穿得暖,国家大事也管得过来,倒是贤妃,如今什么事都不用管了,落了个清闲,真是让人羡慕得很。”
闻人潋说:“那也得仰仗郑相日理万机,潋才如此清闲。说起来,国事上的事要郑相多费心了,政场如无硝烟的战场,却更加危险,稍微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郑琴缺觉得今日跟他谈话才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明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他觉得和他口舌之争没有任何意义,奚落不过之后便值得作罢,他说:
“多谢贤妃关爱了,这些事臣和陛下都能处理妥当。”
闻人潋低头看燕玖,她似乎每次看二人在一块的样子都是一种纵容着会有热闹看的态度,在一旁看得不亦乐乎,看到郑琴缺也不满地对她清了清嗓子,她干笑两声,道:
“嗯,爱妃既然无事,便让人送你回宫吧,朕还有国事要同郑相商议。”
这使得闻人潋似乎有些不悦,他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还是明目张胆地有些亲密。燕玖从来就不是那种拘谨的人,郑琴缺一心一意辅佐她,她也当他是好哥们,这种好哥们关系在另一个看着的男人眼里,就是一种特别的关系。
他缓缓走在回宫的路上,问身后的常喜:“陛下同郑相,一直都是这样吗?”
常喜低着头走,远远的看着两人就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她又谨慎又怯怯地说:“回贤妃,陛下同郑相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还有宋时应、洛且思和袭蓦城这几位大人都是,如今他们可都是女帝的心腹,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根深蒂固无人能撼。但若说最好,可能是因为郑相本来就没自己的居所,住在皇宫里,同陛下来往比较方便,官又最大,所以觉得他们私下里会比较好一点。”
“无话不谈吗?”闻人潋脑中还回荡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还是残留着笑意,可笑得不知深意,这令常喜很是惶恐。
第二天散了朝会之后,燕玖就褪去了长长的朝服,穿上了素色的便服,她支开了高公公,一个人偷偷去了郑琴缺那里。秀子院很大,除了住人的地方,还有很多亭台楼阁,就和郑琴缺的枫林隔了一个湖。
燕玖听说那一百个秀子就在那里被调教着,她对秀子们平日里的生活常态很是感兴趣。郑琴缺看着她猫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说:“堂堂一代女帝,活得像个登徒子!想看干嘛不光明正大地过去?现在那帮秀子见过你一次之后,对你颇有好感,暗地里不知道想了多少侍寝的法子,日后有得你体验的。”
燕玖转身回到枫林,看着郑琴缺的桌子上那一堆奏折,就知道他可清闲不下来,日理万机的男人比什么都好看,她看了一会儿,看得比较出神。郑琴缺被看得实在装不下去了,拿起一本奏折挡着自己的脸,说:
“怕了你了,你去叫渠言,他在皇宫里偷偷弄来一艘船,你们可以游船过去看!”
“郑相真是深知我心!”她拍拍郑琴缺的肩膀以后,一溜烟就跑去找渠言了。
没多久,郑琴缺就透过枫林的间隙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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