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稀少,价值很高。羊脂白玉晶莹洁白,细腻滋润而少瑕疵,刘氏真是破费了。”
花凉柒当即深邃一笑,“她一个不得宠的妾室,想必这上好的玉如意,也是她最贵重的家当了,本宫本来是不收的,可刘氏却执意不肯。”
“许是刘氏对娘娘您感激,毕竟您是因为参加她的寿辰才出的事。”
花凉柒忽然想起李梦琪方才说的话,一时语声带了几分惆怅,“刘氏年纪小,经不起什么事,想必这次也把她吓坏了。”
花凉柒话音不过刚落,便瞧着漓擎澈含笑走进道,“把谁吓坏了?”
花凉柒闻声望去,瞧是漓擎澈当即一笑,“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啊?”
漓擎澈随后在花凉柒身旁坐下,语声温润着,“政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便回来看看你。”
漓擎澈此刻的目光同时落在蹲桌上的玉如意上,当即疑惑道,“这是从哪里寻的玉如意,玉质真是好。”
花凉柒含笑道,“是刘氏送给我的,让我夜里安枕所用。”
漓擎澈眉角微微一颤,顿时深邃一笑道,“怎么?她感激你的?”
花凉柒唇角微扬,“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何必还要问我呢。”
花凉柒随后朝着袭秋递了个手势,袭秋当即会意,将玉如意收起便退下了。
漓擎澈将蹲桌撤到一旁,歪身躺在花凉柒的腿上,将头轻轻的靠在花凉柒的小腹上,环住花凉柒纤细的腰际,轻柔着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他踢肚子的声音?”
花凉柒当即微微含笑,柔声道,“这才几个月啊,怎么也要等到六七个月的时候。”
漓擎澈紧了紧花凉柒的腰,温柔着道,“我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我好着急,好想让他快点出来,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花凉柒顿时轻柔着一笑,刚要开口说话,袭秋便走进道,“太子殿下,婉昭训求见。”
漓擎澈当即笑意尽散,语声带了几分冷意,“让她进来吧。”
花凉柒随即道,“婉昭训来了,你快快起来。”
漓擎澈果断道,“不!”
花凉柒一时有些情急,“你这样躺在我怀里成什么样子,快快起来。”
漓擎澈连动都不动道,“我累了,不想起来。”
这时,婉桢便缓缓而进,瞧见花凉柒和漓擎澈如此暧昧的一幕,当即微微一愣,面容含着几分不悦,施礼道,“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当婉桢起了身,瞧着花凉柒依然坐在软榻上,任由漓擎澈抱着不动,她的眼里燃起许许怒火。
漓擎澈也不起来,也不瞧婉桢一眼,背对着婉桢冷言道,“有什么事吗?”
婉桢当即回道,“太子殿下,臣妾已经将千琴处置了。”
漓擎澈语声依旧冷冷,“恩,还有什么事?”
“过些时日便是母亲的寿辰了,不知太子殿下要如何置办呢?”
漓擎澈眉心微动,毫不在意着道,“近些时日本太子要忙于政事,再说这件事是太子妃分内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了。”
婉桢微微有些意外,忙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如今身怀有孕,自是不便的。”
漓擎澈当即起怒,高声愤慨道,“本太子的话你难道听不懂吗?本太子乏了,若没有其他事,你便退下吧。”
婉桢当即有些失望,紧了紧牙关,轻声道,“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告退。”,婉桢随后冷视了花凉柒一眼,随即便起步离去。
待婉桢出了内室,花凉柒垂首对漓擎澈道,“婉昭训不过是和你禀事,你又何必如此冷然待她。”
漓擎澈不假思索道,“我不愿意理她,看见她就烦。”
“那你至少也别躺在我怀里啊,你背对着她是没瞧见她看的眼神,都快把我吃了。”
“她敢!”,漓擎澈当即气愤着,“她若是再敢对你出手,看我怎么收拾她!”
花凉柒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她毕竟也是你的婉昭训,是你的女人,看到你我如此暧昧,定是要吃醋的。”
漓擎澈当即冷哼一声,“她根本就没资格做昭训,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如今倒是惦记上你的分内之事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无法无天呢。”
花凉柒随后便又问道,“你真的不参加母后的寿辰吗?起码也要出面吧?”
漓擎澈语声凉凉道,“我如今政事繁忙得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母后最近也知道我政务忙。”
花凉柒瞬时绷起面容道,“再怎么忙也不能疏忽了母后的寿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