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路锦言这种男人,怕是三辈子都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嫉妒心理吧?
也有可能会有那么一天,但能令他吃醋嫉妒发火的对象应该是仙女亦或是真正的名媛那一类的女人吧?
反正,跟我是靠不上边的。
他之所以这样质问,无非是觉得我这样一个低贱的女人竟然不以他为天,还敢借着酒意跟他闹,让他颜面尽失而恼火。
我现在连解释的劲儿都没了,懒得解释。
和路锦桥压根就没什么事,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说话!”他陡地提声。
我吓得一抖,抬眸看他,不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看他脸色越发的黑沉铁青,我惊颤地问:“说……说什么?”
“解释!”
我缩着脖子:“解释……解释什么……”
“你和路锦桥之间,前天不还说要解释?”
我总算弄明白他想听什么,立马一股脑儿地和盘托出:“他救过我两次,我答应过他,会帮他一个忙,圣诞节他相亲,说不喜欢那个女孩,说那个女孩太小了,就拉着我让我去救下场,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么回事,要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去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把我带到那个包房里……”
他沉沉盯着我,似在审核我话里的真假,近一分钟之久,他才又开口,嗓音越发的深沉:“你对他,动过心?”
“没有!绝对没有!他不是我能动心的类型!”我老实地立刻回答。
他眸色动了一下:“动心的类型?还真有看上的男人了?”
“没有!没有看上的男人!”
他才缓和的面容又转冷,还是森冷骇人的那种,像要吃人。
我下意识又瑟缩了下。
良久,他狠绝地冷笑:“你最好永远都别对男人动心,要不然,心里装着别人,却还要装着心甘情愿的样子被我干让我骑,心里该多委屈?”
他面容向我这边逼近,“而且,要让我知道心里装了其他男人,我一定会亲手把你们俩杀了,拿你们的尸体去填海!”
我想我当时脸色一定白得像死人样,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冷,连血液都被冻住了似的冰冷。
他不疾不徐地问我:“记住我的话了吗?”
我惶恐至极地点头,再点头:“我记住了……”
“这才乖。”他满意地勾起凉薄的唇角,伸手抚上我的脸,在上面抚摸着,又将唇印在我额上。
那双以往带着暖意的唇,此刻真的凉。
他只单纯吻了会儿我的额,便重新收手坐回沙发里,又开始点烟。
我僵坐在床上,定定地看他。
“梅苑那栋宅子,你准备怎么用?搬进去住?”他低头把烟点燃,抽了一口,又用手拿开,眯眸看向我问。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刺到我的心尖正中央。
他消息还真快。
我才从韩律师那里拿到,他这里立马就知道了。
并且那还是我家人留给我的专属于我个人的东西,他竟然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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