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纪婪听的一愣,眼珠稍加转了转,随即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我这是猜的,姑娘别在意。”
燕君珂含笑摇头,“不会。”
“那不知大人叫草民来有何事呢?”
目光落在鹤千炤身上,文纪婪抬头不卑不亢地问了一句。
鹤千炤面无表情,目光阴沉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猛地抓住惊堂木赫然一拍。
“铛!”
文纪婪眸子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没有这么好。
肉眼可见的变化,他紧紧抿着唇,眼神也逐渐黯淡下去。
“大人这是何意?”
“文纪婪,残忍杀人,其罪当诛!”
鹤千炤没有解释,直接就给他定下罪来,文纪婪听的猛然冷笑,“大人可不能随意定罪,草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的确没做过,但有人就不一定了。”
燕君珂看着他依旧不慌不忙地模样,直接说话打破他的镇定,唇角带着讥讽地笑意。
对于这种人,和他好好谈,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
只能用强的!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文纪婪依旧温敛地笑着,皮笑肉不笑。
“来人,将段大人带上来。”
鹤千炤冷着脸,对着外面大声说道。
紧接着,就有人将之前的县衙段大人带上来了。
听到这句话,文纪婪温敛的面容,这才有了一丝松动,目光依旧盯着前方,都没有斜一下。
段大人被带上来,他整个人也是茫然的。
额头上不由冒出冷汗,他整个人盯着四周,立刻挣脱起来。
这是干什么,他还是这个衙门的县衙,他怎么突然被抓起来了?
还有旁边这些抓他的人,都是什么人?
穿着锦衣……
这锦衣,不得不说,有点眼熟……
“北……北司……”
段大人整个人一愣,骤然口吃起来,虽然知道鹤千炤就是北司来的,但是此番来这么多人,他突然有点害怕起来了。
心里的不安逐渐涌现出来甚至有点不受控制地看向站在那里的文纪婪。
鹤千炤细节拉满,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细节。
唇角略微上扬,随即便没有再理会文纪婪,反而是看向旁边的段大人。
“段阳,身为县衙,竟与凶手狼狈为奸,你倒是自己问问,其罪何如?”
段阳被点名指姓,整个人猛的咯噔了一下,随即吞咽了一下口水,额头上的冷汗不由冒得更加明显了。
虽然站在那里,但那颤抖的双腿,还是足以让人看出不对劲来。
鹤千炤和燕君珂此刻都能够确定,他们猜对了。
难怪他们上次去木屋,文纪婪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况且还赶过来,将燕君珂推下去。
原来每次都有人给他报信。
还有酒楼的那一次,燕君珂心里都有些揣测,是不是文纪婪对她下杀手?
但让她疑惑的是,她与文纪婪无冤无仇,为什么总是想要治她于死地?
段阳开始磕磕巴巴起来,“大……大人,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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