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纪婪突然轻咳一声,段阳的话戛然而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话止在了喉咙。
“你怕什么,有本官在。”
鹤千炤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桌上,开始了他习惯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唇角带着笑意,眉眼上扬,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文纪婪,又看向了对面的段阳。
听到这话,段阳更加害怕了,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两边都不能得罪,他决定不说话。
“听说段大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段大人不想你这个弟弟,长大以后有个杀人犯兄长吧?”
既然他软硬不吃,那鹤千炤便也学了一招亲戚牌。
果然,听到这话,段阳立刻就抬起了头,害怕地盯着鹤千炤,他咬着牙,整个人好像在纠结什么,他在纠结,自己要不要真的说。
看向文纪婪,却发觉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段阳一个狠心,直接就说了出来。
低着头,他呼出一口气,“大人,我招!”
肉眼可见地,文纪婪身体猛地耸动起来,咯咯咯阴森诡异地笑了起来。
燕君珂慢慢站起身来,走到了远一点点的地方。
看来还真是让她猜对了,这个文纪婪,才是一切的幕后。
他慢悠悠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段阳,触及到他的目光,段阳身体猛地一个哆嗦,立刻低下了头。
有些难堪地纠结起来,段阳竟然开始流泪。
“你说啊,怕什么,有九千岁在。”
文纪婪看着他不由笑出了声,偏偏这样的话,还更让段阳害怕起来。
他整个人都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开始哆嗦颤抖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接滴落在地。
文纪婪开始走过去,唇角带着笑意。
鹤千炤脸色微变,对着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带刀侍卫警惕地走上去,手已经搭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文纪婪率先一步,来到了段阳的面前,紧接着,他脸色突然一变,袖口猛地冒出一把匕首,长短刚好,对准他的胸口赫然用力一划。
带刀侍卫受过专业的训练,立刻就将段阳往后面一推。
那匕首几乎贴着他的皮肉,向下划了下去,段阳的衣服,从上至下,全部被划开了。
鹤千炤走过来,直接让燕君珂转过身去了。
因为画面太美,不敢看。
他手中绳索已经备好,快步过去,将文纪婪的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看着安然无恙但衣服凌乱的段阳,文纪婪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眼里都有些泪光。
匕首掉落在地上,没有染上一点血。
段阳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裤裆已经湿了一块,在场发出恶臭的骚味。
他猛地跪在鹤千炤面前,直接哀求磕头起来,“大人救救我,我招,我全都招,就是他指使的我,文纪婪指使我,他拿我弟弟威胁我,让我听他的话,不然我弟弟就会死,”
“草民,草民不敢不听,这才酿成大祸。”
鹤千炤听罢勾唇笑了笑,盯着下方的文纪婪,提着绑着他手的绳索,向前面大力扯了一下。
文纪婪被扯的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也几乎贴在了地上。
鹤千炤:“你昨天……不是很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