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应该是你的错觉,我们没见过。”知夏倒是沉得住气,“今天我要买的东西也差不多了,告辞,改天请你和周老板吃饭。”
“夏老板别急着走啊!”聂言紧盯着知夏,让人拦住他们,“既然要吃饭,又何必着急呢!”
“我今天还有事情,聂先生这是不让我走吗?”知夏心道不好,聂言的眼神不太对,莫非是看出来什么。
“夏老板在我这儿也买到好料子,怎么着都要留下来吃饭,你说对不对?”
聂言这些天一直在找原因,自己隐藏的这么好的事,怎么会被李弦宇知道的。
“如果我说不吃,你又如何?”知夏冷笑反问道,她就不信他敢跟自己动手。
聂言脸一变,看着眼前面的女孩子,为何他就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子说话语气,眼神都跟一个人特别像呢!
“呃聂先生,周老板,实在抱歉。”段勇看对方神色不对,擦擦冷汗笑道,“我们夏老板一会儿还有事情,改日我给老周你打电话,做东请你和聂先生吃饭,如何?”
“夏老板,你应该知道赌石场的规矩吧!”聂言像没听到段勇说话,盯着知夏说道,“来我们这里赌石买毛料的,至少得保守秘密,不能随便对外人说。”
“我不明白聂先生你的意思?”知夏反问,“聂先生,难不成这赌石场你才是大老板?”
聂言脸一黑,眼前的女孩子不仅伶牙俐齿,还反应极快,还能举一反三。
“开赌石场的青阳多的去了,聂先生这么怕人知道,我倒要怀疑你的身份了?”知夏又冷冷的说道。
知夏说的,连一旁的周老板都掉冷汗了,这个女孩子还真敢说,好歹这是别人的地盘啊!
“那你怀疑我什么身份?”聂言冷笑一声问道。
“聂先生不要紧张。”知夏看聂言似乎有些怒意,“我年纪轻沉不住气。我想回家有人拦着不让我回,我自然就会有些口不择言。”
聂言盯着封知夏,好像要生生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知夏倒是老神在在,她还真不怕聂言,她是这里的客人,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更别说他现在被李弦宇盯着,要不然也不会着急甩货,他绝不想节外生枝。
可是知夏天真了,这次聂言让周老板联系的都是近期去西郊买过毛料的买家,他左思右想,自己在边境跟克钦联系的事情极为隐秘,现在提货运货卖货都他不插手,李弦宇怎么查到的。
只有一个可能,他在西郊市场被人看到了,而近期他只去过一次。
这位夏老板,正是他去时差不多时间的,莫非他认出了自己。
他再一联想,他听沈家谈起过,夏老板拍卖行开张时,李治夫妇都到场捧场了。这就是说明,夏老板跟李家关系匪浅,如果她在这里看到自己再告诉李弦宇,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只是,夏老板见过自己吗?
聂言突然很想知道,这张面纱下是张什么样的面孔?
“我今天还真不让你回去了。”聂言变了一副面孔,“夏老板,你又如何?”
段勇一看这阵势不对,而现在诺大的地下毛料场,竟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聂言的人。
“老周,这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吧,似乎坏了行内的规矩。”段勇立即说道。
老周也没想到是这情形,再说他的老板是聂言,有什么事情肯定也是聂言说了算啊!
“行内规矩,连基本诚信都不遵守的人,又谈什么行内规矩。”聂言冷哼一声,再次看向知夏,“夏老板,我看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个熟人,不如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让我看看。”
知夏真意识到危险,她没想到聂言还来这招?他竟怀疑上了自己。
“我要不同意呢!”知夏问。
“只怕由不得你。”聂言上前要抓她,谁知知夏后退一步,而段勇还挺有气慨的,立即挡在前面。
“难不成,你今天真让被我困在这里?”知夏冷笑,“聂先生,你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痛恨被人陷害。”聂言怒瞪着知夏,“夏老板不用担心,我就是把你困在这儿,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夏老板本来就神秘,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不会有人怀疑的。”
知夏脸微白,聂言竟有这样的胆子,但是他说的也对了。他就算把自己困在这儿,也许宫时璟会察觉,但是他把自己绑了转到别的地方去,宫时璟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她。而这期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是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段勇也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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