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道不好,但立即说道:“聂先生,我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大概也知道我段勇是什么人,现在我们知琦拍卖行也有点名气,一夜之间老板不见难道不引人猜测。再说今天出门时,我跟店里人说过会往北郊来。到时候报了警查到这里来,你也逃脱不了。”
“段先生仇家众多,被一两个仇家绑架报复很正常。”聂言既然做了这事,就不可能回头,立即让人动手。
知夏看着聂言,她猜到了,聂言在李弦宇那里吃了鳖,心里气不过。再加上自己在他这儿解了一块正阳绿翡翠,足足一个小枕头大小,那是什么概念,那块翡翠价值几乎是无价了。这块翡翠,她还没有让段勇公布呢!
聂言此人,一看就是心胸极为狭隘的,心里不愤太正常了。
“聂先生,你真的确定你可以把我怎么样吗?”知夏冷笑反问道。
“待宰的羔羊还能这么沉得住气,夏老板好气魄。”聂言说完,轻自动手去抓。
谁知道知夏反射拿包里的防狼喷雾喷他,可这次聂言有了防备,一手抓住了知夏的手,不由笑了:“夏老板,你这防狼喷雾很眼熟啊?”
知夏倒底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跟着学了几天跆拳道,其实连皮毛都不算。这一刻被制住,聂言力气大又是当过兵有身手,自己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眼下她脸上的面纱就要被揭掉,知夏心脏都要跳到喉咙口了。
突然听到怦的一声,聂言一回头,知夏立即反应过来,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在聂言脚上踩了一下。
聂言吃痛手松了一下,知夏立即挣开,然后握住手上的喷雾狂往聂言眼睛上喷。
聂言哪里会想到,知夏都被他制住了还有反抗的力气,眼睛吃痛低咒一声。
他痛恨死这东西了,上次被喷之后他足足眼睛肿了三天,连门都出不得。
“聂言,你又被我撞上了。”李弦宇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来,“这次看来我还真帮不了你,这么多赌石毛料,是从哪儿弄来的?”
聂言眼睛又红又肿,疼的睁不开眼睛,他听到李弦宇的声音都打了个颤。
而他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
“你这是企图绑架客人吗?”李弦宇看了眼知夏,“我刚才好像听到了点什么?”
李弦宇怎么会来,他居然还不肯放过自己。奈何现在他受了伤,眼睛睁不开,只看到李弦宇的身影。
“李弦宇,你别太过分,狗急了还会跳墙的。”聂言恨恨的说道。
“是吗?过分的是你,我都说了我会派人盯着你,你还敢轻举妄动,这次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李弦宇说完,对身边的人说道,“把人全带走,然后封了这里,这些毛料可都是证据。”
周老板傻了,但是跟李弦宇进来的人立即将他铐住,被铐住那一刻,他腿都软了。
“李弦宇,你再逼我,我一时心急什么都做得出来,大不了玉石俱焚。”他不会以为照片真的就没有了吧,他肯定会留底的。
“嗯,我拭目以待,带走。”李弦宇不多废话,而是把目光落在知夏身上。
这个封知夏是不简单,她人都被聂言控制住了还能把一个大男人给喷了,看聂言都肿不堪入目的眼睛,他都笑了。
“这两个人也一起带走。”
不过知夏和段勇可没有上铐,跟在李弦宇后面。
段勇心道今天真心是倒霉透了,毛料花了一大笔出去,还要进警局,进去之后还得想怎么脱身。
聂言这会儿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知夏的这个防狼喷雾相当厉害,可以在几秒内麻痹人的神经,然后会产生强烈的刺痛感。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睛就肿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被防狼齐喷两次,聂言也是够了!猛然,他想起那天被喷的情形。
封知夏!难道这个夏老板,就是封知夏!
她蒙了面纱,眼睛是蓝色的,可是身形很像,声音虽然不像但是可以变声的。
聂言有些狼狈的被带出来,知夏和段勇被带了另一辆车,段勇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从这个案子脱身时,一上车就看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那就是宫时璟。
段勇对知夏和宫时璟的关系清楚的很,看知夏一点儿不意外,顿时就懂了。
知夏先上车,段勇有些结巴,看后面还有一辆车,忙说:“我我坐后面去。”
宫时璟和知夏没说话,段勇就赶紧跑到后面那辆大的警车去了。他只是忘了,后面那辆车押着聂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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