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人买?”知夏有些不解的问道。
“知夏,你听过靠皮绿吗?”
“”她何止听过,她还亲眼见解开过呢。
“很多人担心这是靠皮绿,加上价伉,反而不敢买。”隋箐以为她不明白,便跟她解释,“这块毛料送来时起先并不打眼,虽然也是老场口的毛料,但赌像一般。后来铺面的师傅开了个窗,没想到开出绿来,这块毛料价格自然也涨起来了。”
知夏倒觉得这正常的很,开窗用行家来说就是半赌。开了窗,里面能看到玉肉,那价值自然不同。只是开了这个小口,里面是片绿还是满绿,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你,你买吗?”
“不买。”知夏想也不想,立即摇头。
“为什么?”
知夏知道,这隋箐在考自己呢,她笑笑:“这块毛料又大不好看,虽然开了窗,能看到绿没错。可总可能这么大毛料全是石头呢!一千万买了,太划不来了。想摆在家里当装修,又大又丑,嗯,不值得。”
隋箐听着笑了。
“隋阿姨,这家店是你的?”
“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隋箐欣赏知夏的机灵和反应快,“我父亲也是靠赌石起家,常常越境到克钦邦弄石头,就在这儿卖的。”
“原来是这样。”知夏点点头,转头里面看,可不就摆着很多毛料。
“进去看看?”
“嗯。”既然来之,则安之,估且看看吧!
隋箐带着她往走,隋箐这家铺面倒没有什么出奇,前面摆的都是低价毛料,里面赌像好一点的标价就高的。
“你看中哪块直说,我送你。”隋箐道。
“我就是胡乱看。”知夏说着,看到里面摆着一块黄沙皮壳的,冬瓜大小,这颗粒倒是极为细腻均匀,泛绿的松花也惹人眼,一看标价是一万元。
“知夏,还说你不会赌石,一进来就看中我这里赌像最好的。”
“隋阿姨,我家里就是做翡翠的,我要是全然不会,不也让人笑话吗?”知夏没有细看了,移开目光,“隋阿姨,你这里的毛料也全是从缅甸运来的吗?”
“腾冲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毛料都是缅甸运来的。”隋箐回道。
“这里离缅甸克钦邦密支那近,你是不是常过去?”
“那边乱的很,倒是不常去。”隋箐正说着,店铺一个人过来跟她咬耳朵,她脸色微变。等那人走了,她又对知夏说道,“知夏,我暂且还有事情,我让我们店铺另一个人送你回酒店。”
“好的。”知夏倒不在意。
“那块黄沙皮壳送你了,我让人装上车。”隋箐说完,立即安排人过来搬石。
知夏意外极了,忙拒绝:“隋阿姨,不用了,你也是打开门做意的,我怎么可以要你的毛料。”
“我一眼见你,不知为何就觉得极为亲切,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隋箐说完,已经让人搬毛料上车了。
这会儿车子已经开过来,显在隋箐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急忙送她走。
知夏自然不能再多留,只说了谢谢便上车。
司机走的是贸易成的另一个出口,她坐在后面,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此时另一辆黑色卡皮车正开进来。那车身较高,车形较大,知夏一转头便跟坐在车后座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皮肤极黑,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戴着一顶帽子,眸光阴厉,看着让人有几分胆颤。那男人只扫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
倒是知夏,莫名的心一跳,不由多看一眼,但此时那车已经开过去了。
难道这个人是来找隋箐的?从五官看那人肤色偏黑黄,倒不像是内地人,更像是缅甸老挝那边的人。不过这也不奇怪,隋箐一个女人能在边境做翡翠生意,认识几个缅甸商人也不奇怪。只是莫名的,知夏觉得那人不像商人,倒更像是军人。
知夏没有多想,回到酒店已经要开始吃晚餐了,当她回来时老爷子皱眉。
“你跑哪儿去了?”
“我出去走了走,恰好遇见了隋阿姨,她说腾冲她熟,就带我到腾冲商贸城去逛了一下。我自己两了一块200块的毛料,隋阿姨送了我一块。”她说着,隋箐安排的司机给她把毛料抬了进来。
封老爷子颇为意外,一看搬进来的毛料,黄沙皮壳毛料,从质地和石粒粗细看,便知是老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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