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华裔,常年都在中缅边境游走。”李弦宇回答,“他比我们早两天来的曼德勒。这个戚南泽不简单,他是中缅边境有名的掮客,常年接做的就是翡翠生意,但是翡翠在他手里从不过手。”
“他手里有隋箐一家的翡翠西瓜,也是他引着知夏去参加翡王的赌石赛。”宫时璟一直都怀疑戚南泽,他出现在知夏身边太不正常。
“还有一件事情,费瑾炎知道翡王在我们手里,约我们见面。”冷司彻说道。
“他认为我们能放了翡王?”宫时璟冷脸。
“我们把翡王抓在手里也没用,现在翡王已经没了利用价值。”李弦宇说道。
宫时璟当然知道,沉默几秒后他说:“约费瑾炎见面。”
“好。”
三个人正说着,宫时璟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
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有笔好买卖,想跟你见一面,如何?”戚南泽声音在电话在那头响起。
“什么买卖?”宫时璟问。
“三十分钟后在你们住的酒店斜对面的那个酒餐吧见。”戚南泽说完,已经挂完电话。
宫时璟收起电话,看了眼前的两个兄弟一眼,只说了句:“戚南泽打来的。”
半个小时后,宫时璟应戚南泽的约到了那个酒餐吧。虽然这会儿天快黑了,但酒餐吧并没有正式开业。吧台的一个地方男孩儿过来,对他双手合十,用缅甸语他是不是宫先生。
他点点头,男孩儿便带他往里走。
里面有木质的小包间,戚南泽就坐在里面,看到他时微微一笑,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说有什么买卖?”宫时璟坐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戚南泽。
“宫先生一向不是沉不住气的人。”戚南泽笑笑,“知夏还好吗?”
“你今天下午见过她?你跟她说了什么?”宫时璟听他这么一问,想到知夏种种反应,便证实了心里的猜测。戚南泽带走了知夏。
“我以为以你跟知夏的感情她对你应该知无不言,又或者是因为你先骗她再先,所以也失去了她对你的信任。”戚南泽笑的颇带几分冷意。
“戚先生,人不是都没有弱点,不要把事情做过火了。”宫时璟警告。
“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弱点,你有弱点我也有弱点,费瑾炎也有弱点。”说完,戚南泽拿出一个档案袋出来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宫时璟问。
“你可以打开看看。”戚南泽微微做个手势,并不介意他先看货。
宫时璟打开了档袋,发现里面一张张全是费瑾炎跟地方军团的交易记录,甚至还附了照片。
“你知道的,缅甸政府军禁止场口跟商私人直接买卖毛料,地方军团对每个场口的争夺也已经是白热化。费瑾炎跟多个场口私底上交易,其中达木坎和木那是属于不同军团的,这两只军团这几年打的厉害,谁都想吞了对方。费瑾炎可是大商家,他分别跟这两个场口的军头承诺合作唯一性,你说把这些资料分别送到那些军团头子还有政府军手里,他不仅在场口间混不下去,而会被政府军控告走私。”
其实在缅甸这样的商人多的去了,游走于各个场口,只要有机会就会拖着大把的料子穿越中缅边境,送到内地去。要告,政府军的警察一年到头都抓不完。
不过宫时璟翻到最后几页就震惊了,最后几张照片是费瑾炎在金三角交易毒~口的照片。大片的罂粟地,费瑾炎就站在其中,罂粟花在风中红艳耀眼,而费瑾炎站在中间更是俊朗帅气。
“这个是不是更致命?费瑾炎不仅走私赌石毛料,他还是缅甸中南部罂粟田神秘股东之一,他的罂粟田产的罂粟最后制成的吗啡,海络因销遍了整个东南亚,就凭这个,他可以是国际刑警的通缉对象。”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他自己不是查不到,戚南泽目的不纯。
“我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你对付翡王不是吗?”戚南泽笑笑,“其实我不是帮你,我帮知夏。”
“你跟知夏无亲无故。”没有关系的人,这样相帮,绝不正常。
“你可以理解为我爱上了她。”戚南泽笑容带几分邪气,“第一眼看到知夏我就被她吸引,她的美足以打动任何一个男人,你说呢?”
“”宫时璟不说话。
“我走了,麻烦跟知夏说,欢迎她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戚南泽说完,姿态优雅的起身离开。
宫时璟没再多说,他收好资料,回到酒店时,李弦宇过来。
“费瑾炎送来了消息,晚上十点在这个地址见面。”
他点点头,他将资料给李弦宇,然后转身去知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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