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一时不知如何接剩下的话,从几何时,面对他她竟不知道说什么。
“等我回去,我们好好聊一下。”宫时璟也察觉到她的情绪,上次的事情他隐隐是有怒意,但到米国之后,无数个夜晚也让他辗转反侧。小丫头本来还年轻,情绪起伏很大,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应该跟她发脾气,他应该更包容她才是。更别说现在见不到面,宫时璟心里也痒痒的很不淡定,总是挂心她。
“好啊!”知夏感觉自己的泪水差点涌出来,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她在揭阳,有人又算计她,又想把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其实很害怕,她很需要他的怀抱,她很想他。
可这些,她都没说。
突然敲门声响起来。
“封小姐。”是段勇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么晚还有人来找你。”电话那头的宫时璟也听到了。“你在哪儿?”
“我在揭阳办点事情,是段先生找我。”知夏只好从实交待,忙又说,“时璟哥,我先不跟你聊了。”
她去揭阳了!宫时璟心里一沉,这些事情她都不曾跟他提。何时开始,她做什么事情都开始瞒着他,他甚至觉得小丫头现在开始防着他了。
“好。”男人说完,已经挂了电话。
知夏挂了电话,段勇进来。
“封小姐,找到那个中间人了。”段勇进来汇报,“是揭阳的一个地头蛇,还是个赌石毛料掮客。”
“是吗?我换个衣服,去见见那个人。”知夏听了,想了一下说道。
“好,我在外面等你。”段勇一听,立即出去。
知夏换了衣服,系上了纱巾和黑色低檐帽,再戴上了眼镜。
段勇开车,他们就在揭阳贸易中心附近的一家赌石铺见面。这个人叫余,因为顶着一个光头,因为平时做事情很溜,不留痕迹,都叫他余光头。
一见知夏,他上下打量着知夏,不由笑道:“我在电视上见过封小姐,当时只觉得封小姐真是美的惊人天人,没想到封小姐真人比电视里更漂亮。”
“余先生也会关注青阳的新闻么?”知夏淡淡的笑。
“可不是吗?”余光头笑笑,“这次冒犯了,小王行事鲁莽,封小姐要怎么处置他我都没意见。”
“他不过是个小娄娄罢了,别人说什么他做什么,收钱办事,我能怎么样他?就算杀了他,也没什么意思,你说呢,余先生。”知夏笑道。
余光头笑容一敛,万没有想到这位封小姐说话风格这么利落狠厉,明明这就是一个小姑娘啊!
“余先生,你肯定也是个收钱办事的,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摆明你得罪了我。你也知道我在揭阳有点名气也认识两个朋友,大家都在这个行业里吃饭,你得罪了我,我一小姑娘心眼小,不可能这么善罢某休。”知夏不紧不慢的说这些话。
“那封小姐,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呢!”余光头心里咯噔一声,他收了钱介绍王混混做这个事本来就有风险,可是既然对方出的起钱,他以为王混混把事情办成了,人小姑娘受了这种事情肯定六神无主不敢声张。而且以他对王混混的了解,小姑娘未必活得过今晚,最近揭阳本来就有点乱,到时候出事也查不出什么来,最后这事儿自然就到不了自己身上,他才这么放心。
谁知道王混混事情没办成,脏水还泼到了自己身上,他也是一阵阵的烦燥。
“你给谁介绍的这生意,我要他的身份。我这个人,只要找到始作甬者,你和那个姓王的不过是拿钱办事的,我可以就此罢手,放你们一马。”知夏摊摊手说道,“如果我找不到真正害我的人,只好把气撒在你身上了,你这满铺的料子等着出手不是吗?揭阳赌石交易委屈会的主席我见过几次,关系颇熟,来路不正的东西,我想我一通电话你满铺的东西恐怕保不住,更别说你在揭阳怕是也做不下去。”
余光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房间光线明亮,她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檐压的极低,他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嘴角那浅浅的笑容,就这一刻的气氛,她的笑容分外的阴寒。
“但是封小姐,我如果我背叛了我的客人,我一样要被人报复。”余光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无话可说。”知夏一点不想跟人浪费口水,说罢起身。
“封小姐,又何必着急。”余光头心里也没底,就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意识到这位封家大小姐厉害的很,不是一个可以惹的主儿。
“余光头,我老实告诉你好了,老王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不管你说与不说,我老板一定会找到背后主使的人。既然她找得到,就不会对那个人手下留情。现在我老板是给你这个机会,你不珍惜,那谁也帮不了你。”旁边的段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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