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你心中有数,当年我让你签过离婚协议,你跟钟婉已经离婚,你和她已经没有关系。”
严正铭的一生经历过太过,早年被夺妻,一生漂泊,中年丧子,家破人亡,他似乎对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这一刻他也不激动,表现的极为冷静。
知夏气的全身发抖,戚南泽缓缓的走过来,看到他李治时,他眼眸瞳孔微微收缩。
“李先生,我是钟婉女士的儿子,请问我是否有资格操办他的后事?”戚南泽走过来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李治看着戚南泽。
“我叫戚南泽。”戚南泽说道,“我母亲生前立过遗嘱,遗嘱经过律师公证,我已经通知我们的律师过来,到时候会公布遗嘱。这其中,就写了她死后关于她后事的交待。我想,遗嘱应该比你说的更有效律吧!”
李治脸色有些难看:“好,到时候我也会请律师到场,验证遗嘱的合法性。”
“当然,既然你说我母亲的户口身份还在李家,我自然会请你到场。”戚南泽回答。
从医院出来,知夏还在震惊中,不仅她震惊,连宫时璟和严正铭都非常震惊,谁也没有想到钟婉还有一个儿子。
他们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宫时璟让人安排了包间,方便他们谈话。
“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我是她的养子,她逃离一直在曼德勒大东塔庙修行,之后跟我父亲一见如故,那时我不过三岁。”戚南泽解释着,“那时她的身体极差,几乎不太能走动,我父亲看她无儿无女,便让我认她为干妈。后来我父亲去逝,我便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原来如经,知夏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难受。她看过钟婉的日记,她的确生过一个孩子,戚南泽不过二十五六,跟那个孩子的年龄也不对,其实想想也不可能是他。
“总之谢谢你,今天。”知夏说道,“不然外婆真的要跟李易儒葬在一起。”
“今日李治说李易儒的墓旁留了一个空墓跟婉婉?”严正铭缓缓的问道,“这是真的?”
“外婆来青阳时,我跟她去李易儒的墓前看过,李易儒的墓旁的确有一个空墓。”知夏回答。
婉婉回青阳居然去看过李易儒?严正铭颇受震动,久久不语。
“那不过是李易儒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戚南泽说道。
知夏一时间沉默,她想到外婆在李易儒墓前说的话,心脏阵阵的顿痛。不管李易儒用什么样的手段让外婆在他身边,他的确对外婆一片深情,而外婆其实也不是没动心过。
但想到外公一生凄苦,这样的话她绝不能说出来。
“外公,戚南泽,要不你们住那儿吧,我在城中城有房子,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方便,而且还是租的房子。城中城保全不错,环境也好,也适合外公调养身体。”知夏说道。
戚南泽有些犹豫,现在钟婉已死,他唯一的使命就是照顾严正铭。
“也好。”严正铭点头同意。
“那下午我们收拾一下,就搬到城中城去住。”知夏忙说道。
“嗯。”戚南泽点点头,不由的看向宫时璟。
宫时璟一直很平静,话极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下午他们去收拾东西,老人这次回国,显然没打算回曼德勒,之前戚南泽也物色合适的房子,所有很多东西打包空寄过来后都没有拆。
宫时璟找来了一辆小卡车,安排了一个搬家公司把东西全都搬过去。
等到了城中城,全都安顿好已经是傍晚后的事情。
吃完晚餐,宫时璟表示会找一个合适的特护照顾严正铭,但他们显然低估了严正铭适应能力,他眼睛虽然看不见,有一只耳朵听力也不行,但是对陌生环境适应能力极强,知夏带着他走了一遍整个房间,基本他就记住了。
松桂园离城中城就隔了一条街,知夏和宫时璟去他那儿住。刚到宫时璟楼下时,封东梁打来了电话。
她这次去内蒙古,跟封东梁说了一点,但没有说全,知夏隔个一两天也会跟封东梁打电话。
“知夏,你是不是回青阳了?”封东梁问女儿。
“嗯。”知夏有些疲累,她现在还没打算回家。
“不回来住吗?你跟阿璟在一起?”封东梁问。
“嗯。”知夏回,“爸,爷爷在家吗?”
“在呀,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没什么,我关心一下他。”知夏语气淡淡的,“爸,我明天回家,到时候给你电话好不好?”
“好吧,你去蒙古有收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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