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差不多跟你睡个遍了,是吗?”
狗娘养的刘胖子!
他的腿用力蹭着我的腿,继续说:“我堂妹说你常欺负她,还跟她抢男人,说你床上功夫了得。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火辣的妞,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不定今晚以后,你会天天哭着求我跟你睡呢。”
我咬着嘴唇,继续求他,假装妥协,说:“你别急,我不喜欢这样,我先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怎么样?”
他怀疑地盯着我。
我又说:“这个房间都被你反锁上了,我能逃去哪,对不对?我们快点,你让我去洗澡,你现在不也等急了吗?”
刘程一听我这么说,他看上去有了松动,把手从我的身上拿开,慢慢站直了半个身子。眼看时机已到,我快速地起身,抬起脚,对着他的下半身就狠狠地踢了过去。然而没想到的是,我竟踢歪了,那一脚正中他的大腿根。他扑上来,愤怒地甩了我一巴掌,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满眼暴戾:“妈的!你这个小娘们竟敢跟我玩阴的!我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我他妈就办了你!”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用膝盖钳制住我的手,麻利地脱下我的外衣,我感觉我的手快要被他压断了,痛到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头顶仿佛有万千个细小的针头在不停的刺着我。我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的哭着重复:“别动我,我求求你,别动我。”
但是我知道,这也没用。
转瞬间,这个混蛋已经把我的T恤扒掉,只剩下内/衣的我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我的心迅速跌进一个绝望的黑洞,身体和大脑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放弃抵抗,只是一动不动的被他压上来,不再反抗也不再求他,只有汹涌而无声的泪,像是坏了的水龙头里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淌。
就在他要扒去我的牛仔裤时,门铃突然响了。屋外传来的是女服务生的声音:“抱歉,打扰一下,这间房已经被预定了。”
“滚!”刘程朝门外大喊,但对方依然不停地按门铃。
“不好意思,房客要入住了。”
刘程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威胁我说:“你他/妈要是敢出声,或者乱来,我弄死你!”
他走后,我立刻抓起被子裹住了狼狈不堪的自己,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要逃,不可能,这里是五楼,跳下去必死无疑,我怎么这副鬼样子冲出去喊救命,梅姐还在这里上班,我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我绝望地瘫在地上很久,等着致命的黑暗到来。可是,那个混蛋一直没有,但外面的寂静确实可疑,说不定此时他已经不在房间,我不趁现在逃跑,更待何时。
当我抓起衣服时,听见嘭的一声砸门声。我飞快地躲到床另一侧昏暗的角落,全身蜷缩着,颤抖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紧紧闭上双眼,直到有人伸出手将我抱起,我不敢睁开眼,疯狂地打他,吓得失声尖叫:“滚开!混蛋!不要碰我!”
可耳边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别怕,林棉,我是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