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我一头栽进沈赞光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听着自己泪水如洪,他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伸手抚摸我的头发,一张脸贴在我的额头上,我在他怀里崩溃地哭嚎。
见我哭累了,他将我放在床上,浴巾忽然滑落,这种莫大的耻辱感让我无法直视他,虽然我多么想仔仔细细看看他的脸,我们已有两年不见。
我伸手要捡起浴巾,被沈赞光拦住,他对我温柔的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双眼,尽管我现在衣衫不整,他也不多看其他,他轻声说:“你别动,我给你穿衣服,马上带你走。”
沈赞光小心翼翼地为我穿好T恤和大衣,从卫生间拿来一把木梳重新给我扎好马尾,用纸巾将我哭花的脸擦的干干净净,他蹲在我眼前,伸手握住我的,眼神不停闪烁,像是几颗闪耀的钻石停留在眼眶里。
“我来得及时,那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对吗?”他想了想,问我。
想到十几分钟前那场噩梦,我痛苦地捂住脸。
沈赞光轻轻地拿开我冰冷的手,凑近我,对我温柔地笑:“没事了,都交给我,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林棉,看着我,林棉...”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脸面对着他,“看着我,我是赞光,我回来了。”
我抬起头,眼前的人是赞光啊,他依旧是记忆里的那个英俊如光的少年,哪里也不曾改变,他不是沈沉,赞光绝不会改变。
他扶我起身,搂住我的肩,说:“走吧,别怕,我们出去。”
当我们要离开这间恐怖的大屋子,眼前突然出现很多很多人,他们刚刚像是匆匆赶来,走在最前面的人是刘大亮,他突然冲向我,整张脸好像快被气炸了,他吼着:“林棉!刘程那个狗崽子对你干什么了!”
我抬眼怒视着他,满心恨意。
刘大亮急得直骂:“你他妈快说!他动了你吗?”
沈赞光冷眼看着刘大亮,搂在我肩上的手更加用力,带我一起从刘大亮身旁走过,穿过人群,我没有见到刘恋,更别提沈沉,这就是我的罪恶,我为了他而来,却变成一场灾难。
走到电梯旁,刘大亮骂骂咧咧地追上来,“林棉!你跟我说!如果他碰你一根手指头,老子废了他!”
沈赞光的双眼怒火直烧,双腮鼓起,对刘大亮狠厉地说:“我还没报警,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一切都好说。”
刘大亮仔细打量沈赞光一番,大声说:“林棉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该怎么做我清楚!”
这时,电梯门打开,我独自走进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沈赞光随后跟进来,站在我身前,对峙刘大亮,语气不留余地地说:“我告诉过你,林棉是我女朋友,我给你三天时间,我不管你是谁,就算天皇老子我也报警。”
沈赞光说完,电梯门缓缓关上,我微微抬起头,看着刘大亮一时间土灰色的脸,最后喊道:“林棉!你相信我!这件事与我无关!”
两年后,我再次跟沈赞光来到他的四楼,屋子里的摆设一如从前,可我发现沈赞光可能已经回来几天了,不然冰箱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厨房里有一股炒青菜的味道,卧室的被褥没有整理,床下有几罐空啤酒。
他忽然从我身后跑过来,笑嘻嘻地说:“我靠,这些还没收拾呢。”然后飞快地将被子胡乱铺好,捡起垃圾丢掉,对我说:“林棉,你先坐在床上休息,我给你弄吃的。”
我怔忡不动,有些恍惚。
他将我拉坐在床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我的脸,好像我们已有一辈子不见,他伸出手将我拦住怀里,声音带着心酸:“我不该走,对不对?你瞧你现在,我怎么做都不对,不管留下还是离开。我想你林棉,我们现在长大了,我不是从前那个毛小子了,你看看我。”他说着,将他英俊的脸凑过来,温暖的呼吸和声音让我一阵晕眩,我抬眼认真地望着他,他多好,像这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宝贝。
“长大了。”我喃喃低语。
“我是不是变得更帅了?”他开玩笑问。
“嗯,你也长高了不少。”我认真地说,其实他确实变得更出众,可我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像沈沉。
沈赞光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吃,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欣赏我的美/色,是不是?”
我被他逗笑,他见我终于有了笑意,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我走到窗前,夜色正浓,行人如此惬意的走在路灯下,我看不见任何人心里的伤痕,没人愿意剖开胸膛为你拿出血淋漓的鲜红心脏,告诉你爱情的最后代价是停止等待。
有什么可耻的?我不在乎,我就是承认我爱沈沉,我去参加刘大亮的生日会是为了能见到沈沉,我被陷害差点失/身是为了沈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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