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笠毕竟是初出茅庐又势单力薄,他深知干这行黑白两道都不可惹怒,自然也不能惹火这帮地头蛇。于是,在疯子给出一天期限的空当,他急忙托人托关系找到当地一个负有威望的人了起了难。中间人也是拿钱做事,很快便调和起了双方的纷争,虽然最后还是赔了部分钱财请吃了一顿和解饭。但除了破财消灾和免受一番皮肉之苦外,他还不打不相识的结交了当地一大帮“中坚力量”,也算是见了世面开了眼界,王立笠为此飘飘然。但不久后,王立笠知道这种赚钱方法总归在一个地方呆不长久,每次都得一鼓作气的拿下,不然再而就会衰掉,因此他仍不得不打一枪换一个地,长期疲劳奔波在路上,但这样至少安全而又保险。
辞职一个月后,郁闷的米帛帛忘记了王立笠的叮咛,她忍不住致电黎庆儿和安姿阳,想知道她们的近况。而每每她们询问自己时,她都只道是和王立笠在做小本生意,每天需要出门见各行各业的人,推销自己各式各样的产品。从通话背景里,黎庆儿和安姿阳也感觉到米帛帛好像一直都在忙于应付各类客户,她们坚信她此刻准是围在了客户堆里。
杨芳总是和安姿阳难以和谐相处,她看安姿阳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敌意。而上次那个跟班女孩给她报的大料,使她更加担忧安姿阳这匹马会吃起回头草来,说不定几时安姿阳真的会抢走她男朋友。
安姿阳实在是莫名其妙又对此莫可奈何,她狞笑地问起刘琪,
“男朋友每晚都在她床上躺着都不放心,真搞不懂,她到底还有什么好怕?”
“那可不是这么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要他一心一意,想他身与心都属于她呗!”刘琪在一旁若有所悟的说。
“难不成现在不是吗?”安姿阳白了她一眼。
“很难说!不然她犯不着还提防你呀!你俩的事都过去三生三世了,她和吴伟还公然故意在你面前秀恩爱,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你说呢?”刘琪直视着她细思极恐的说。
“真是服了!你别说还真是,最近真是很气人,我走哪都能遇见他们。”安姿阳双手叉腰抬头看向餐厅中央,天花板上大大的水晶吊灯在白天阳光照射下依然闪耀着灼灼星光。
“唉!”她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客房前台自从少了珊瑚和米帛帛,人员又不够用了,黎庆儿已好一阵子没有休假,下班到宿舍还在忙主管交代的事情。
“庆儿,你咋那么忙哦?都没见你歇一会,我看你最近和刘哥约会都少了吧?”安姿阳闷闷地说。
“嗯!好些东西要学呢,主管肯定觉得我有使不完的气劲,耗不掉的旺盛精力。”
“其实你就是!”安姿阳笑了笑,瞟了她一眼。
“哈哈哈,说得对极了!”黎庆儿停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看着她不禁大笑起来。
“庆儿……我想走了。”安姿阳无精打采的说,“看着你忙得好充实,工作上永远有使不完的热情,前景一片大好,心上人随时在身边,过得有滋有味的,让我好生羡慕。”
黎庆儿注视着她,发现她好像是认真的。“安阳,我发觉你最近也变得消极低沉了,以前的你可是有主见懂思考的人,我有的你一样也可以有啊!为什么灭自己威风?我以前什么都没有时可没有像你这样哦,你不许再说泄气话啦!你就踏踏实实上班,凭你的业务水平,升领班可是很容易的。”
“庆儿,你有没有看到杨芳他们……这几天我和她和吴伟老是有意无意的撞见,两人搂搂抱抱,真让人受不了,恶心!”安姿阳想起在走廊、食堂和亭子里老是撞见吴伟和杨芳。
“你见着吴伟啦?他对你是什么个态度?”黎庆儿大惊。
“能怎么样,被杨芳牵着鼻子走,一副毫不在乎傲气凌神的姿态。”安姿阳出神的望向贴床的墙面,目光空洞的盯着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黎庆儿捻捏着下巴思索。
“之前你不是说,你们分手后再没碰到过吗?”
“是,现在倒好!天天能遇上,不是一个,而是腻歪在一起的两人。”
“你……吃醋了吗?”黎庆儿弱弱的问。
“我?怎么会!不是……你以为我在嫉妒吗?”安姿阳激动地回头诧异地看着黎庆儿。
“你没有想起过他?再次相见,心里就一点也不起波澜?”黎庆儿不相信。
“庆儿,你想多了吧,我是烦杨芳动不动的就跟我显摆示威,你说她老对付我是干嘛呀?压根就犯不上啊!再说,现在的吴伟已经不是当初我喜欢的那个吴伟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你要是看到他也一定会有同感。”
“是不是你们都变了?我始终还是觉得他并没有放下你。”
“你个榆木脑袋,我不跟你说了。”安姿阳负气的说。
“好好好!懒得理你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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