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旌邑生便起床梳洗,听了昨日母亲的话,他愈发想知道落溪在这其中究竟是什么角色,风炼神府是否真的可以如此无底线。
随着大宴临近,外来的客人愈发的多,城门处的查验也愈发严厉,城中时有争斗发生,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但为免出现过大闪失伤了某些权贵,城中的守备力量增强了一倍,不时便可见成队城卫在街市中巡逻而过。
几日的搜寻下来,那三人仿佛消失了一般,未曾有蛛丝马迹,加之巡防需求大,城中的搜寻已慢慢松懈,只有神府的一队府卫仍在查找。
风钨只防着他们不进城来搅乱大宴,旁的也不甚紧张,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当时他们都没能找到什么,难道现在就能有证据了。
一个妖族女子的话,尚不能对神府造成多大的影响。
因此旌邑生在此时要出城去,卫兵也无甚盘查。
一路紧行,终于在巳时中赶到了那片农户,站在门口,旌邑生没来由感到一阵紧张。
暮雪今日也没有直接落在院中,而是在院子上空盘旋。
因为她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前几日来,即使安静,也能感受到院中平静安定的氛围,此时却只感觉到弥漫的压抑与痛苦,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难道是他们三人出事了?
管东也察觉到了不寻常,一步越过旌邑生挡在了他身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暮雪依旧没有落下,警惕观察四周情形,却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旌邑生跟着管东踏入院中,即使感觉并不灵敏的他,此时也嗅到了那股血腥味。
他的心忽然间提到了嗓子眼,剧烈的跳动着。
正在三人警惕防备之际,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蓦的从房中穿刺而出,直指旌邑生面门。
旌邑生大骇,管东却是及时反应,拉过他轻松避开,下一招便出手拦下那挥舞着匕首的手。
暮雪此时也迅速落下,挡在旌邑生跟前。
旌邑生却伸手推开了她,因为眼前之景令他无比疑惑。
那握着匕首穿门而出的竟是婉婉姑娘。
她双唇紧抿,眉头微皱,表情严肃而冷淡,正与管东对招,身上青色的衣裙满是点点血迹。
管东也已是高阶武道修炼者,见她神情,知这其中必有误会,不欲伤她,只是被动接招,谁知对方招式虽生疏,但毫不留情,竟是招招直指要害。
仗着修为比对方高,他才能自如应付下来,若换做旁人,恐应付不了多久。
破衣此时也已出门,却只在门前冷眼观战。
“婉婉姑娘!”旌邑生见战局一时无法停止,忍不住大声叫道,“快停手!他会伤着你的!”
“哼!破衣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谁伤谁可不一定,但如此打下去并没有好处,让她练过手便好。
昨日他才将一套适用于短匕的剑谱教给她,在院中点拨了几下,没想到她今日便能将这剑法使出五成威力来,这样的实力不可小觑。
“徒儿,我看其中可能有些误会,还是停手吧。”
见婉婉练习完了近半剑法,破衣才出声阻止。
婉婉也知自己并不是管东的对手,只是心中气难平才一时冲动出手,此时打斗消耗了那心中之气,也渐渐冷静下来,见好就收。
只是打虽然不打了,她心中还是怨难消,停手后也不发一言,只冷漠转身进屋,留下院中人面面相觑。
“婉婉姑娘,”旌邑生忙追进屋去,“不知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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