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地画了好一阵子,夏梓沅才将最后一幕画完,收笔。
这一前所未见的画法,加之图中小人美好和谐的一幕,惹得春夏忘记了此时养心殿内寂静的气氛。
“娘娘画的小人,真是新奇可爱。”
直到话无意识地说出口,她才注意起殿内的气氛,面上霎时间涌上了几分赦然和歉意。
这话,褚肆自然听到了。
他很好奇,他这位好皇后又做出什么出奇的举动来。
将手中令人厌烦的奏折放下后,他踱步走来:
“哦?皇后画了些什么?朕方才便见你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连他多咳了几声都没听见,也不嘘寒问暖地上来关心一下。
见褚肆真的走了过来,夏梓沅害羞地将桌案上的画册迅速藏到了身后:“陛下,臣妾,臣妾没画什么。”
瞥见女人灿若桃红的脸颊,事出反常必有妖,褚肆心有疑惑。
虚晃一个假动作,趁她不注意,他将册子夺了过来。
那本掩藏起来的画册被她不着痕迹地故意任由他抢去,夏梓沅又羞愤着一张脸,作势要抢来。
褚肆当然不如她的意,故意逗弄她,一来二去,夏梓沅有些昏昏然,跌倒在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褚肆的耳尖微乎其微地变红了:“皇后?抱够了没有?”
怀中人没有回话,直到春夏注意到娘娘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她才出言:
“陛下,奴婢看娘娘面色不正常,恐是午间受了凉。”
这...娘娘现在被陛下抱着,她也踌躇着不敢上前确认。
感受着怀里娇人呼吸间都是热气,褚肆也不再迟疑:“郭茂,请太医来,另诏唐家二公子唐雨逍入宫。”
“是。”不多停留,郭茂立刻下去吩咐请人。
路上他想着,只是着凉而已,怎么就指名点姓地派唐神医过来,阵仗是不是太大了些?
吩咐下去后,褚肆一手托起夏梓沅的腿弯,公主抱着将她轻轻送到了自己的榻上。
才刚开始玩,可别现在就坏了啊......
不同于郭茂以为的小题大做,褚肆心里想的是,夏梓沅身体脏腑有异。
他也不知道寻常人的小病小状,对她的身体而言会不会是重大打击。
在等御医们过来的间隙,褚肆才想起方才抢夺的册子,事出突然,他差点就忘了。
反正他也不会医术,在旁边干着急也没用,有春夏伺候着就够了。
他捡起地上躺着的册子,长手一翻,霸气帝王与娇宠皇后的二三事?是在画他们二人?
这倒是奇了,自入宫以来,他们之间可没太多的美好回忆?回忆活人竹林?刀削人皮?人皮灯?
“呵——”这等灰暗的记忆,他自己想起来,也没这么有趣了。
继续向后翻,小人书?
待看清了上面的内容,褚肆一脸茫然,他们之间,有这么融洽?
还有“mua”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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