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在胡嬷嬷的搀扶下,步伐匆匆的遥遥而至,正欲向皇上叩拜而下,皇上己极为不满的自鼻翼内冷声一哼,阔袖重重一拂并不理会银雪,返身大步迈入殿内,稳稳的高坐于龙椅之上,双手撑膝龙躯微倾,冷漠的俯视着紧随而入的银雪。
皇后与蕊妃也极恭顺的端坐于两旁侧座,其阵大有一种开堂问审的势头。
银雪颌首而入,眸子里满是惶恐之色,不待皇上开口询问,便重重的伏跪而下,声泪俱下的悠声轻诉道:“皇上,臣妾无状深夜求见,实乃情非得以,逸心宫里出大事了,还望皇上恕罪!”
“出大事?!”皇上龙眸怒瞪而下,努力按捺着内心激愤,沉声言道:“不错,的确是出了大事,不过不知纯妃所言大事为何?”
银雪未开言,己哭的呈欲倒之势,如秋潭般的明眸里珠泪顺颊而落,一面用手中丝绢轻拭满面泪迹,一面带着浓重的鼻音嗡声言道:“皇上,皇子博安无故失踪了!臣妾左右寻不得,百般无奈只得亲自前来求皇上作主!”
“什么?!”皇上神色微变,道:“博安仅一月有余的小儿,足不能行何来失踪一说?”言语间,微微瞄了一眼侧坐于旁的皇后,眼神冷狠的对银雪言道:“莫非博安失踪另有隐情,纯妃速速从实告来,否则休怪朕翻脸无情!”
皇后与蕊妃闻言也面露不屑之色,下鄂微扬眸子里射出阵阵精光如箭,恨不得将堂下伏跪之人穿胸而过。
“皇上,下午博安还好好在房里安睡,直到戌时三刻,臣妾唤奶娘前来问话,却遍寻不到奶娘,而后才发现奶娘与博安同时失踪了。臣妾遍寻不获,实在是无计可施啊,皇上!臣妾求您速速封锁全宫上下,定要将皇儿博安寻得才是,他他仅仅一月有余异常娇弱稚嫩,如此寒冬深夜不在臣妾身旁,臣妾好怕,好怕皇儿博安有何不测”
言至此时,银雪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子直直的向后昏厥而去,跪在身后的胡嬷嬷大惊失色,双膝跪行快速前行一把托住银雪后仰的身子,悲声唤道:“小主,小主您要挺住啊!皇上在此,皇上定会为您作主寻回小皇子的,小主,您切不可倒下才是”
同时,急急的伸手在银雪人中穴用力掐下,因为太过激动,胡嬷嬷身子瑟瑟发抖,几乎言不成句的对皇上言道:“皇上,老奴求您传旨封锁宫门,派人寻找小皇子吧,至从得知小皇子失踪后,我们小主己因过度悲伤,厥过去好几次了。小主刚刚生产不久,本就孱弱的身子经不起如此折腾的”
银雪主仆二人如此悲情,皇上心中一阵不确定,顾不得发怒起身大步踱到银雪身边,从胡嬷嬷怀中接过银雪,伸手在其鼻息间一探,此时银雪气惹游丝面色苍白如纸,双手更是冰凉冷浸,想来定是过度忧思所致。皇上不由信了三分,一面轻拍着银雪冰冷的脸颊,一面急声唤道:“雪儿,雪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连唤好几声,银雪终于施施然醒来,口中长长的一声轻呼,“唔”缓缓睁开双眼,一见皇上就在眼前,两行清泪从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滑落,轻启微颤的双唇,戚声缓言道:“皇上,求您替臣妾寻回皇儿,皇上!我们的博安刚刚足月,怎能离开臣妾,臣妾一刻也不能没有皇儿啊!”
此时皇后与蕊妃被银雪突如其来的行为,惊的变了颜色,急急从侧椅上快奔而至,蕊妃更是急切的对皇上言道:“皇上,切不可被纯妃奸滑的伎俩所蒙弊,她她这是在演戏呢!”
皇上侧头扫了蕊妃一眼,语气冷漠的言道:“演戏?今日封妃大典时,纯妃尚且容光焕发,此时刚过去半日之久,便仅余半条命在,蕊妃,你倒是来演给朕瞧瞧看!”
蕊妃闻言身子微微一震,极为不甘的言道:“可是,分明那奶娘”
不待蕊妃言毕,皇后迅速出言打断了蕊妃之言,对皇上道:“皇上,此事有些奚侥,好在此纯妃己醒来,想来己无大碍,皇上不如摆驾玉琼宫一探究竟再行定夺也不迟。”
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神色悲戚的银雪,又回头看了一眼满脸不服之色的蕊妃,沉吟片刻,对小莫子吩咐道:“传朕旨意,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随即对李忠庆言道:“摆驾玉琼宫!”
“是,摆驾玉琼宫!”李忠庆被几位主子给弄的有些糊涂了,却并不敢多作言语,急忙高宣而下。
银雪渐渐恢复了神智,皇上顺手将银雪交还给胡嬷嬷,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言道:“走,随朕去玉琼宫里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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